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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夕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是冻的还是惊的。他此时也想明白了,曲王派他去勾结旅国,导致西路军大败亏输,进而造成了旅国东进屠戮,曲国险些亡国……这种事情曲王之前没有灭口反而要重用他,已经算得上是王恩浩蕩了!如今贪污被下狱,自己对曲王已经没有了半点利用价值了……

“巩大人明白了吗?没有人会审你,没有人会想知道你口中的真相。我手中早有君上的暗旨,叫我以狱瘟的借口悄悄除了你也就是了。”

“不……不!”巩夕猛然欺近,倒将齐保庭吓了一跳,见他似乎是想将头探出来,结果却将脸紧紧挤在栅栏上,表情十分扭曲:“你骗我的,你们若不审我,怎知我贪了多少银子?若君上叫你处死我,你怎会到现在还不动手?”

“唉……”齐宝廷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你家都叫抄没完了,贪多少又有什麽打紧。我巴不得要赶紧动手,以防节外生枝,只是有人拦着不让啊!要不是那位私下跟我说还要来见你一面,你此时恐怕都化灰了。”

恭喜此时仿佛听到了活命的希望,急切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声清亮的男声回应:“是我。”说罢,有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这间牢房。

来人一人穿着一身霜色银线绣斗篷,一人穿着藏青色大氅,二人都风帽压的很低,一时看不清面容。

但这声音巩夕怎会不认得!这声音就似冤魂恶鬼一般的勾动这他的贪婪,直叫他到如今的万劫不複!他一时间咬牙切齿,仿佛打了鸡血,嘶吼骂道:“谢文喆!你个畜牲!你还敢来见我!可恨我当时怎的就没有掐死你……”

谢文喆摘下风帽,扫了他一眼,对齐保庭道:“齐大人,太吵了。”

齐保庭心中无奈,然而这里的狱卒都已经叫他打发出去了,便只好亲自上手,去拎了个实心的木棍,瞄着巩夕的肋骨就是一杵,这一下怼的实着,巩夕正骂的开心,冷不丁这一下捅的咬了舌头,顿时唇角流血。

谢文喆看了看齐保庭,又看了看巩夕嘴角的血迹,赞道:“想不到齐大人还是个武林高手啊!”

齐保庭被他调侃的尬笑,说道:“相爷吩咐,不敢怠慢。要不你们聊,我出去看看……”

谢文喆一笑,道:“我与这巩夕的过节,齐大人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此时你出不出去都是上了我的这艘船了,不如留下听个全本。”

齐保庭已经认命了,眼瞅着谢相的贼船他是下不去了,也只好就老老实实的盼着这船行的稳些。

“下官自是唯谢相马首是瞻,只是此处毕竟是大理寺司狱,人多眼杂,下官不妨去将底下的人都遣一遣,免得扫了谢相的谈兴。”

“嗯,那便有劳齐大人了。”

齐保庭出去给他们把风,此时狱中便只剩三人。巩夕见那捅的一手好肋骨的齐保庭走了,这才开口恨恨道:“谢文喆,我今日倒要与你理论理论!我巩夕是哪里对不起你,你竟这般害我!”

“哦?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便不能害你麽?”谢文喆讽刺的笑道:“那我倒要问一问巩大人,张家军也没有分毫对不起你,你又为何要去害了他们?”

巩夕噎了一噎,随即愤愤道:“你莫要拿这些话来与我擡杠,你搬出张家军来不过是借他们的名义来为你自己的倒戈找个好听的借口罢了!说起来还是你主张克扣的军饷!如今倒好像是自己是苦主一般,少与我在此惺惺作态!你若不从中运作放我出去,我便将你手中有曲王勾结旅国的密旨一事透漏出去!到时咱俩谁都好不了!”

谢文喆听着他说的话,越听越觉得有趣,听到最后甚至为他鼓起了掌:“巩大人好打算!可见不逼至绝境,你是不会动脑子的。不过可惜了,到底是个猪脑子,便是绞尽脑汁,想出的也不过是个笑话。”

“谢文喆你别以为自己多厉害!”巩夕面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我手中也有你的把柄在!”

“那可有趣了,不知深陷牢狱的巩大人,要如何将消息传出去呢?”

巩夕的笑僵在脸上,他焦虑的摸了一把头发,手中便缠满了发丝,纠结在五指上,恰如他此时绝望的心绪。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明白了。

“这一切……难不成都是你计划好的麽?”巩夕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从一开始就打算算计我,将我推上户部尚书的位子也是你故意的……你算準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动国库的银子……你也算準了君上因为旅国的事情而封我的口,我便是知道再多你的把柄,也再难说出……”巩夕看着谢文喆面上的微笑,终于颓然的放弃了挣扎:“这一切从最初便是一个圈套……可是……可是你到底是为什麽要这般的与我过不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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