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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份礼物一送上,不一会儿就有人来传,说叫他去厅堂候见。

巩夕焦急的等待了一会儿,方见谢文喆从屏风后出来,他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口中道:“下官行事鲁莽,使得相爷不快,特来请罪!”

谢文喆见他如此,疾步向前,亲手将他扶起,神情之和蔼,态度之温和,叫巩夕心中感叹这三万两果然花得值得。

“巩大人何至如此?前些时我是对你有所疏远,不过那也是做给别人看的,我本以为你与我也算交心,是该有此默契的,不成想竟叫你为难,是我想的不妥帖了。”

一席话说的巩夕喜出望外,他原以为自己抱的大腿一走了之了,谁知这大腿又自己走回来了?此时且要抱紧了才是,万万不能再被甩脱一次了。

巩夕急忙表态道:“不怪相爷,是下官会错了意,着实是闹了不少笑话。”

“此处也没有外人,姑且不要站着说话了,”谢文喆招呼巩夕坐下,叹了口气道:“我早知你今日来见我所为何事,有句话我得先要批评你,做事未免太急,也没个章程,区区一点小事,闹得满城风雨。叫人看了笑话还不妨事,就怕有那素来便看你不顺眼的,以此为由参奏你一本,你说你冤不冤?”

巩夕顿时焦急起来,语气急切的问道:“相爷的意思是有人参奏下官吗?”

谢文喆笑呵呵道:“你放心,我都给你压下去了。只是你下回自己也要注意着些才好。”

巩夕松了一口气,对谢文喆那是感激涕零:“多谢相爷回护!”此时想起这些天的周折,不禁郁闷道:“相爷明鑒,非是下官故意搅闹,只是这边税之事,事关重大,户部的市旅司迟迟收不上银子来,眼见着国库不充,要论罪过,我这个户部尚书是首当其沖的,是以这些日真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二。”

“你呀,就是心眼太实。”谢文喆啜了一口茶,“你可知市旅司收不上税来的根源在哪里?”

提起这个,巩夕便咬牙切齿:“都是那西路军,他们仗着在西疆势力大关系硬,一味的袒护那些逃税的商户,到头来商户们只需交税银的五成便可得西路军的庇佑,叫我市旅司难以插手。”

“如此说来,这便是西路军的不是了,既然能寻得到罪魁祸首,你又何必如此着急上火的?”

巩夕直挠头:“相爷您有所不知,那西路军行事极为谨慎,对着市旅司只说是如常庇佑大曲百姓,竟叫人挑不出错来。我就算是想要告状,手中也没有证据。”

“巩大人说笑了,此事哪还要什麽证据?你只红口白牙向君上陈情一番,自会有人替你担了这罪过去。”

“这……只怕……”

“我知道,你没有证据,这状肯定是告的理不直气不壮,只是我要你仔细想想,你与西路军在君上面前,君上是会更信任你呢,还是会对心腹大患西路军更公正呢?”

巩夕思考片刻方恍然大悟,此时真是一身重担尽数卸去,喜笑颜开道:“下官谢过相爷提点!”

谢文喆抿嘴一笑:“此时可明白了?”

巩夕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我瞧着你倒是还糊涂着呢。”

巩夕此时连忙拱手:“下官愚钝,还请相爷点拨一二……”

“市旅司收不上来税银,你户部账目定会不少赤字,这一两也是赤字,万两也是赤字,所幸赤字再多也有西路军为你扛着罪过,你可是到了有福气的时候了。”

“相爷这话的意思是……”

“我拿你做自己人,这话出的我口入的你耳,你权且当做没听到好了。”

巩夕明白了谢文喆的意思,真如天上掉下个大馅饼一样,走的时候脚步都是飘着的。

他走后,随安进来收拾茶盏,见自家少爷闭着眼睛,没骨头一般的瘫在太师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他心中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你俩最后打的那段哑迷到底是什麽意思呀?”

谢文喆瞥他一眼:“你又偷听我与客人谈话,知道的说你是好奇,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了个奸细。”

随安很是不服气:“有我这样忠心的奸细吗?”

“奸细怎麽就不能忠心了,不过就你这般实心的脑子,怕是当不了奸细的。”

随安不吱声了,他垂头丧气,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脑子不够使。

谢文喆看他耷拉着脑袋,心中好笑,跟他解释道:“我刚才是在劝巩夕大把的贪污国库的银子,然后把这些账目都算在西路军的头上,就说是西路军截流了税银造成的亏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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