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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安挠挠后脑勺,为难道:“少爷……王妈妈有话,说张将军若是偷偷从密道来见您,那一定要我一直在场才行……”

谢文喆翻了个白眼,悠悠道:“少爷我听到你这麽懂事,真是欣慰,不如你便别娶媳妇了吧,在我身边一直做个懂事的老光棍,可好?”

“小的告辞!”

随安风一般的消失了,谢文喆忍俊不禁,在张野怀里笑的直抖,张野将他打横一抱,向着屏风后面的卧房走去。

长夜漫漫,自是有人无心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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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夕原以为背靠着谢文喆这株大树,应该高枕无忧才对,奈何户部原本就不是谢文喆的势力範围,上一个户部尚书就是被谢文喆直接赶下了台的,如今又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巩夕,凭空坐上了尚书的位子,倒叫户部原先的官员同仇敌忾,气氛一时间很是险恶。

巩夕是新官上任,很想来上三把火给自己立一立威,奈何竟是诸事不顺,自己吩咐的事情更是频频出错,只叫他愁的又开始大把大把掉头发,眼见着是越来越秃了。

渐渐的巩夕也看出来了,自己这是平白担了一个户部尚书的名头,真正的户部事宜竟是一点也插不上手。这时候巩夕觉得谢文喆说的太对了,他果然就该在户部中安插人手,然后提携这些自己的力量。一时间,巩夕身边的亲近人可谓是鸡犬升天,个个在户部中任了要职。

至于谢家二公子谢文良,巩夕自然是没有忘,他想来想去,在户部给谢文良寻了一个从五品金司郎中的肥缺。所谓金司便是管着曲国银钱收支的衙门,不可谓不重要,如此便算是不辜负谢相所托了。

谢文良一跃成为从五品,这起点可比当初谢文喆的六品中书舍人还要高啊,何况金司郎中无疑是个实权位子,这无论怎麽看都是谢文喆尽心尽力的提携了弟弟的结果。如此一来,谢老爹反倒生了些愧疚,回头到了小儿子房里嘱咐:“你既是凭着你哥的关系上了任,便要规矩起来,把身上的毛病都收一收,别给你哥丢人!”

谢文良哪里听得这话,他往床上一坐,闷闷道:“谁求着他给我官做了!”

谢老爹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你这是说的什麽话!你哥待你好还不对了?”

谢文良索性四仰八叉往床上一倒:“我才不乐意他对我好!金司郎中……这一听便是镇日守在户部里坐班的差事,一大早就要起床去应卯,岂不是连练剑的时间都没啦!”

谢老爹被他气的转圈找家伙揍他,偏谢文良挨打挨得多了,早就有了经验,鸡毛掸子拂尘之类凑手的物件都藏了个没影,谢老爹转了一圈连个镇纸都没找到。

谢文良正在得意自己準备的周全,却见谢老爹眼睛一亮,疾走两步,竟从墙上摘下一把剑来。

二少爷“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爹,有话好说啊爹!”

谢老爹火冒三丈,提着剑就往谢文良身上抡:“成天和一群纨绔子弟在街上招猫逗狗没个正形,真是丢光了我谢家的脸!”

幸好这剑带着剑鞘,谢文良眼疾手快,双手合十夹住了就要落在他头上的剑身,口中道:“我哪里招猫逗狗了?那分明是行侠仗义!”

“我呸!”二少爷猝不及防被他爹啐了一脸:“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还行侠仗义……你有那舞刀弄枪的时间,还不如静下心来读书!”

“老爹你读了一辈子书了,现在不也是赋閑在家……”

“……”

谢老爹怒火攻心,握着剑柄,将剑身自剑鞘中抽了出来。

“别别别!爹可小心着点!”谢文良擎着剑鞘,一脸的担心:“我这把宝剑花了十五两银子呢,您可别给我折了!”

谢老爹真想一剑砍了这小子:“就这破玩意,十五两?你哪来的閑钱!”

谢文良眼珠四处乱转,不敢与他爹对视,谢老爹看着他这副样子就明白了:“你娘又给你塞私房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谢文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卖了他娘,又对谢老爹解释道:“儿子见了街边有一十几岁的孩童带着妹妹卖剑,说这剑是他爹仅剩的遗物,又说要是没人买剑他便养不活妹妹,只能将妹妹卖掉了。您是不知道,那孩子哭的那叫一个惨,我一时心软,便买了回来……也算劫富济贫吧!”

谢老爹怒道:“十五两给了一对儿乞丐!你知不知道十五两都够一家四口一年的开销了!好啊,劫你爹的富周济外面的穷人,你倒是好仗义!”

谢文良嬉笑道:“我这也是为咱谢家积德,若百姓都夸谢家是个积善之家,爹您也面上有光不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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