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汐颜的手僵在半空，她怔怔地看着苏衍，眼中满是慌乱和愧疚。
“苏衍，我……”
慕汐颜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确实从未真正去了解过苏衍，一直以来都习惯了苏衍围绕在她身边，对她百般讨好。
而现在，苏衍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
苏衍收回目光，不再看慕汐颜，而是望向窗外。
清晨和煦的阳光洒在他冷峻的脸庞上，忽然让慕汐颜有种迷醉的恍惚感。
“苏衍，我以后会、会认真了解你的……”
慕汐颜脸颊上泛起醉人的红晕，小声说道。
苏衍听后，不屑地嗤笑一声。
“了解我？”
苏衍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讥讽道：“以前的我，在您慕大小姐心里就是个无药可救的舔狗，对吗？”
“我于你而言，不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有可无的边缘人罢了。”
“慕汐颜，我追了你应该有六年吧？从我初中那会向你表白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没给过我好脸色，无论我怎么尽心尽力讨好你，换来的都是一句冷冰冰的回复。”
“你现在说要了解我，不觉得很可笑吗？”
慕汐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是啊，曾经苏衍对自己有多好，周围的人有目共睹。
但自己是如何回应的呢？冷脸相对，连一句温柔的感谢都不曾说出口。
现在说这些话，显得是那么无力且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