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家闺女在自己家做什么与你有关?我们当爹娘的还没说什么,你一个外人倒是掺和进来了?”
“怕不是你嫁了个烂男人,自己过得不幸福,就要诅咒小孩子!”
陈芷兰骂的畅快。
甄珠被气到发抖,指着陈芷兰直哆嗦,脸色涨红如猪肝。
“你——你放肆!你知道本夫人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你还能是皇亲国戚?”
陈芷兰一点儿都不惯着甄珠,虽然她不觉得绥绥踩在桌上是正确的,但是外人面前,尤其是来历不明又嚣张的外人面前,她必须护住自己的孩子。
自古以来,就没有在外人面前贬低自己的孩子的道理!
甄珠愤怒:“本夫人是清河甄家的千金,也是崔家的夫人!”
“不是。”崔少衍打断女人的话,波澜不惊的脸平静如海面,其下隐匿着波澜汹涌的暗涛,“你确实是甄家小姐,但你并非我崔家夫人,崔家只有一位夫人,那便是本公子的生身母亲。”
“放肆!你简直放肆!你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姑的儿子,哪里配做崔家的少公子!只有我的孩子,才是真正尊贵的崔家少公子。”
崔少衍眼底讽刺,崔家是中原第一世家,甄家拍马不及。
这些年甄家被捧得太高,忘记他们是怎样依靠他母亲爬到如今的位置。
崔家的夫人并非要选甄家小姐,而是崔家家主恰好爱一个女人,那人正好出身甄家。
如今,出身甄家也算不得数了。
陈芷兰对崔少衍感知不深,但她见不得人多势众,以大欺小,更何况这里是元家,容不得粗鄙之人放肆。
陈芷兰冷嗤:“我看你才像乡野村姑,从没见过哪家夫人会如你一般庸俗无礼。”
陈芷兰随元宗岳在京里住过大半年,也与几位官家夫人来往过,知道她们最好脸面,出门在外,各个都是体面人,不可能如眼前女子一般癫狂吵闹,脸面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