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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丞下意识回了句:“什麽?”
班随说道:“善心。”
“班……”严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是接下来的那句话让他的心情直接跌入谷底。
班随依旧是微笑着对他说的,“因为你恶心死了哦!”
严丞直接懵逼,眼睛瞬间红润。
笑着的总比面无表情还要杀人诛心。
严丞哭了出来,他边哭眼睛还时不时瞟着班随。
但是班随并没有什麽表情变化,非要说就是刚刚那个让人害怕的笑笑死了,换成了懒散的表情。
更诛心了。
班随看着哭了的严丞,心想:嗯,刚刚刷到的这个尴尬语录其实也有点用。
看着严丞没有要走的意思,他问了句:“要哭一边哭。”
严丞的哭声停了一瞬,而后站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跑着走了。
班随:嗯,不错清静了。
张钰本来跟着的,在看到班随后,很自觉的停了下来,在另一个小沙发前坐了下来。
坐下后,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边逸的脸,沉浸在边逸还记得他的开心里。
突然,他看到一个人影闪过去,一看,是严丞,于是他就跟着也追了上去,没办法。
*
边逸:“……”
这就是你说的很礼貌地拒绝?
不过怎样都和他没关系,这样子应该也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但是自己这边能不能消停就不清楚了。
无所谓,到时候再让曲云阳去对付就行了。
还是刚刚他才想起来有这一号人物。
边逸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冰冰的。很不错。
“我爸和班叔叔说这周五订婚礼,记着来。”他用垂钓的方式拿着杯子,手腕晃了晃,说道。
边母:?不是不说吗?
班随有些惊讶,反问道:“周五订婚礼?我要是没记错,边奶奶说的婚礼时间是下周一?大耳朵不会是在骗我吧?”
边逸被气笑了,哼了一声后,说道:“你有被迫害妄想症?谁和你一样,就知道搞恶作剧,幼稚鬼一个。”
班随歪过头,微微撅了个嘴儿,样子和感觉都有点怪怪的,和平常的他不太一样。
“哦,那我是幼稚鬼,你就是大幼稚鬼。”他说着,说完后还对着边逸做了个鬼脸。
边逸不知道为什麽,有点困了,虽然刚刚喝了冰水也没多久,但这个困意上来挡也挡不住。
不知道为什麽,他最近真的干啥都困,难道是受什麽东西影响了?
不清楚。
太困,困到懒得搭理某位幼稚鬼。
他起身,说道:“切,回了。”
起身后,他就刚转过来就前边的路就被椅子挡住,“呲啦”一声,声音还挺大。
随之而来的就是班随简单且无理取闹的两个字。
班随用他那长而细的腿将边逸坐的那个凳子往前推了推,自己也侧过了身子,靠在吧台上,胳膊肘撑着自己。
他缓缓说道:“不行。”
边逸表情微微扭曲:“哈?”你可以脸皮再薄点吗?
班随又踢了一下椅子,一副无赖模样说道:“不管,大耳朵送我回去。”
“凭什麽?”边逸双手插兜,也是一副不好惹的表情。
只见班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一步,注视着边逸,轻描淡写道:“因为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的眼睛有些模糊,鸢色的眸子看上去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般,让人下意识移不开眼。
因为班随比边逸高点儿,所以两人的目光呈一个斜线。
边逸并没有移开目光,挑了个眉:“放屁。”
边大少爷是不可能主动移开视线的,毕竟谁先移开谁就输了,他不能输。
班随假装疑惑:“难道不是?你记性不好,我可记着呢,那次玩游戏机,输了的人要给赢了的人当一辈子的小狗,你输了,我赢了,所以你是我的小狗狗,小狗狗就应该听主人的话。”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逐渐变成了骄傲,两人的距离也越拉越近。
边逸努力保持冷静,保持到额角的青筋都快出来了,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才是狗!”但是说完之后,他突然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接着说:“不对,你难不成醉了?”
为什麽这麽说呢?
只见班随脸颊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清楚,特别是耳垂,红晕蔓延着耳垂逐渐遍布整个面部。
不用说,这一看就是喝醉了,班随只要喝醉或者快喝醉,必定会上脸。
这件事他不是不记得,只是班随提起的时候不太多,一般就是喝醉了之后,会一直放在嘴边。
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喝醉了。
别看他长了一张千杯不醉的脸,但其实他的酒量一点也不好,这件事除了家长,也就只有边逸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