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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先是落在边父身上。
边父收到后快速点头,添油加醋夸大其词道:“是呀是呀,你们两个小时后经常粘在一起,想分都分不开。”
说完后笑着看向边母,有种等待夸奖的感觉。
这行为都被边逸全部看到,瞬间有种自己被出卖了的感觉涌入心头。
这爸爸真是个妻管严!!!!
之后佣人们同步率地点着头。
边逸依旧给自己辩解:“妈!我们那不是粘在一起!我们那是……”
话还没说完,边母就打断了他,一个反问直接将他搞得无言可对。
边母说道:“是什麽?难道你否认你俩小时候不经常在一块儿?”
边逸愣住了。
因为这话没毛病。
虽然不是爱情上的经常在一起,但是这的确否定不了,可谁让班随那只蜗牛总是来找自己碴?
边逸吐槽着。
不就是自己刚出生的时候打了他一下吗?谁让他长得那麽欠!
这也能记一辈子?真记仇!
他在心里暗骂着。
这时,班随打了个喷嚏。
“嗯?小随,你怎麽了?感冒了?”边母问道。
班随笑着说:“没有,可能是鼻子痒或者有谁骂我了吧。”说完后他的目光移到了边逸身上。
边逸给他翻了个白眼,就準备走,毕竟现在边老太太那边肯定说不通,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先走之后另想办法,他也不想一直和臭蜗牛一直呆在一起。
于是他叹了一口气,对着边母说:“妈,这样的话,我就先走了。”
而后狠狠瞪了班随一眼,不过这一眼不像是普通的瞪。
班随似乎理解了边逸刚刚的意思,在边逸出去后的一分钟,他起身,笑着对边母和边父说道:“叔叔阿姨,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边母问道:“不留下来吃饭吗?”
班随摇摇头,“不用了,公司还有事呢。”
“哎小随真是懂事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可以管理公司了,你看看我家那个逆子!哎!”边父扶额摇头。
班随笑了笑后,就离开了。
要说他俩为啥能记住这事儿,其实也不是记住,就是边母在给边逸看他的儿时纪录片,一切的开端就浮现出来了。
那时候正好是班随满月的时候,边家作为班家最好的朋友肯定会去的,两位母亲将孩子放在床上由保姆看着,自己去一旁叙旧聊天去了。
也就在这时候小边逸叼着奶嘴看着瞪大眼睛有点挑衅意味看着自己的小班随,上去就是一巴掌。
小班随并没有哭,而是进行了反击。
而保姆以为这是男孩子之间在玩儿,所以并没有告诉两家大人,毕竟两位父亲当时也在场,也是这样认为的。
再加上有记忆的时候就总看对方不顺眼,可能是星座相克的原因吧。
可是也不知道什麽原因,两家父母一直觉得他俩关系好到离谱,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认为的。
边逸甚至有时候都怀疑,是自己出问题了还是大们出问题了。
*
班随出了门之后,刚到停车场身后就有一阵莫名吹来的风,他嘴角微微一扬,而后身子一歪,轻松躲过了一拳。
这不像是感觉到的,更像是肌肉记忆,多年形成的习惯。
而后又是一拳从另一旁挥了出来,他另一只手快速将这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接了下来,他嘴角上扬,说道:“怎麽?都还没领证结婚呢就像弑夫?”
听到这句话后,边逸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收回拳头,“滚一边去,谁要跟你领证?”
班随也将微笑收回,与刚刚在家里的感觉截然相反,似乎现在的他才是更接近真实的他。
班随身子往后一靠,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一边撕着糖纸,一边说道:“切,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结婚?谁会心甘情愿和大象结婚?傻子才会吧。”
边逸眉头一皱,骂了句:“你这个混蛋。”
而这时,边逸刚骂完,正準备接着骂,话刚到嘴边还没说出来,就被堵住了。
班随只说了简单的一个字。
“停!”
边逸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又转变为疑惑,想着这只狐貍又在想什麽鬼心眼儿,但最后又有些乐,看着班随的模样,应该不像是在想坏点子,而后说道:“咋?怕你爷爷我了?”
班随将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皱眉说道:“谁怕了?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想一个解决办法。”
边逸疑惑问道:“能有什麽办法?奶奶执意坚持的事儿,就算我爷爷活过来了也不可能改变。”
只见班随轻轻笑了一声,站正后,身子向前倾,看着边逸的眼睛,说道:“我倒是想到一个,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