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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交际花,还是个倔强有手段的交际花。我笑了,嘴里说行。

晋洋干活利索,也靠谱,走哪都是讨喜的人,试运营一个月后咖啡厅的反响还不错,甚至有当地的记者来做个小采访,画作,四季,咖啡厅的三要素应该没有很新颖吧,可能是店里装潢的不错,也有可能是小樽这个地区给旅游业带来的影响力非同凡响——而我的作品还没进展。

绪方说我可以去滑滑雪,我拒绝了,我这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人,在冬天更不愿意动了。

“那也可以看看雪。”

他借给我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照相机,教了我一顿怎麽操作,就把我打发走了。

南凃忽然联系我,说要来小樽旅游,顺便当我的家属应援团,为我加油助威。

“什麽家属应援团?”眉头一皱,感觉不对。

“你不是要展画吗?”

展画?展毛线,一笔没动,画布都还是成卷的状态倚在墙角呢,正烦着呢。

但我嘴上依然说:“哦,你来吧。”能不能看到画我就不能保证了。

“最近咋样?适应生活了没?”

“还行,就是有点冷,这雪也太厚了,大清早的,我看大家都在路上铲雪撒盐。”

这辈子没经历过零下两位数的气温。

“撒盐?”

“说是能化雪。”

“行,记得把你地址发我,我去的话应该也得一个月以后。”

“可以,你先办出国的手续吧。”

我挂断电话,看着手中的相机,略显沉重。雪仍然在纷纷扬扬地落下,几个人影在远处穿行,低着头,脚步匆匆,坐上公车后,发现这车根本开不快,也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才能到目的地。

赶紧画完,赶紧回国吧,在这里总是没什麽归属感的,本以为出来散心能有灵感,却被小樽的雪勾起回忆,心绪越理越乱了。

啊——好烦啊。

公车开往雪山脚下,这个时候旅客正多,我就老远看到人头攒动,拍了几张远景后,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我太讨厌人多的地方了,坐了一下午的车,来回路程就要四个小时,到家都晚上八点多,今天的晚饭还没着落,就不该跑去看什麽雪山。

收获几乎没有,倒是感觉冻着了。

背着不算轻的相机,厚重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每走一步都能地动山摇,的确是冷啊,小樽夏天夜晚的冷是风凉,冬天是整个空气都跟冷冻仓库一样,说不定比冷冻仓库的温度还要低。

一吸气,冷冽的空气进到肺里。

从兜里掏出钥匙,钥匙冰凉的冻手,但自己的手指尖也冻得没知觉,这天气…不戴手套真没法活。

我住的公寓只有两层,虽然方便我搬画,但每天要上下楼,被电梯养成了坏习惯,每天上下楼就是我一年的运动量。

铁楼梯的雪水化了,再冻住,容易打滑,上次就在这里摔了个狗吃屎,这次我长了记性,扒住栏杆一层层上。

走廊的灯坏了,上周刚反馈给管理员,还没来得及修,我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个人影,旁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不是——这怎麽可能?我出现幻觉了?小樽难道有什麽特定日期的雪夜会看到所想之人的身影这种都市传说吗?

“你为什麽在这里?”我走到那个人也能看到我的距离,忍不住打破寂静的雪夜:“你怎麽在这里啊??”

“一直都想看看《情书》的拍摄地,所以来看小樽的雪。”他又说:“顺便来看看你。”

-88-终章+后记

真的很有病,大半夜不睡觉,我却要和舒博云在雪地里单挑。他说来看看我,我以为是幌子,没想到他真的只是看看我,看完我后就拖着他的行李箱,下楼走了。

还有这种人?

顺便?我就说南凃为什麽忽然问我地址,这家伙私底下到底有几次通风报信,我都不想再跟他算账了。

“喂,你这就走了?”我明明还有很多话想对他说,追上去,当时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了。

他走得太快,衣角我都抓不住,心里一着急就没注意脚下,离地面还有三四个台阶的时候就打滑,眼看着要摔下去,还是被舒博云扶了一把,才没有第二次狗吃屎。

我撞进他怀里的时候,能闻到他掺杂在冰凉的风里的香气,他的手稳稳地扶住我的手腕,因为动作太大,本来藏在外套里的手臂暴露在外面,被凉了一下。

不是被外面气温凉的,是被舒博云的手凉的,也不知道他等我等了多久。

他只是惊讶,眼里没有其余複杂的感情了。松开我,让我站好,接着又拖着行李箱走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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