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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听命,拿着破布塞进眼镜男嘴里。
比大块头有打斗能力,手中也有枪,这样的女人足够他们去追随!一个男子上前谄媚的笑,“从今天起,您就是我们的大姐头,您看还有什麽吩咐,我们一定马首是瞻,保证完成!”
大姐头?淩墨十分嫌弃这个称号,想了想也没有说什麽,懒得理论这些,毕竟她明日还需要赶路,和这些人又不是一路的。
淩墨左手拿刀右手拿枪,没有再管其他人,自己走到了休息室。
衆小弟看自己大姐头走了,也都互相望了望,跟了上去,还有两个小弟贴心的拖拽着眼镜男一起过去。
打开休息室的门,门里浓重的气味让淩墨想去干呕,她屏住呼吸走了进去,随手扯过一个床单还在那个几乎还有微弱呼吸的女人身上,又在屋子里找了半天没有再发现盖的布料,正好门口的小弟们走了过来。
“你,把你外套脱了。”淩墨指着穿着外套的小弟说道。
衆小弟看着淩墨走到休息室的时候都是心一突,惊恐又紧张的都挪了过去,当那个穿着外套的小弟被淩墨指着,他都快被吓尿了,一听只是脱外套,连忙把外套脱下双手递了过去。
“给她盖上。”淩墨指了指地上另一个双目空洞的女人身上,小弟连忙照做,小心翼翼的盖在那女人身上,然后像是身后有丧尸追一样快去跑了出去站在门口。
“喂,这些人的老大被我杀了,剩下的你看有没有你的仇人,报不报仇需要看你自己。”淩墨低着头看着那双目空洞的女人淡声说。
女人听了这话,眼珠子转了转,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聚焦,她看了看淩墨,机械而缓慢的坐了起来,面色麻木的看向门口那些男人。
淩墨也随着这个女人看向门口的这些小弟们。
那群小弟被淩墨这麽一看,纷纷吓得往后退,就这麽一退,后面被绑着的眼镜男就出现在最前面。
女人看到眼镜男,恼怒,愤恨,怨愤交织。淩墨看出这一点,直接把手中砍刀递了过去。
女人拿着砍刀,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挥动砍刀,狠狠地砍在眼镜男身上。
血液喷洒在女人身上,脸上,并没有阻拦女人的动作。
眼镜男惊恐的瞪大双眼,却因为被绑着,无力反抗和逃跑,只能被迫承受。
砍一下并不解恨,女人像是疯了一样不停挥动砍刀,一下一下的砍去。
伤口纵横交错,血液喷涌,眼镜男很快没了声息。
但是女人依旧疯狂的不停砍着,歇斯底里的砍着,直到精疲力竭,直到再也挥动不了砍刀,女人手中砍刀滑落,她也犹如一个断线的木偶跌坐在地上,放声又哭又笑。
周围几个小弟被这一场景吓得瑟瑟发抖,纷纷挤在一块,不敢有任何动作。但是淩墨的一句话,让所有人再次心提了起来。
“还有没?”淩墨走了过来,停在血泊的边缘,淡淡的询问女人,眼睛却看着那些小弟。
“我们也是听命行事!”一个小弟说道,声音发抖。
“是啊是啊,我们也是听老大和辉哥的命令,要不然活不了!”另一个小弟说道。
周围所有小弟开始附和。
这个辉哥,是眼镜男吧?淩墨了然。她并没有理会那些小弟,只是看着女人,等待着她的回答。
女人似乎哭累了,也笑够了,她红肿着双眼,满脸像是解脱一样,嘶哑着嗓音,“让他们走吧。”
“行了,你们走吧。”淩墨淡淡的对着那些小弟说。
小弟们一听,连忙四下逃窜,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被淩墨杀了。
晨光熹微,东方太阳露出一个尖,却逐渐照亮整个大地,一夜就这麽过去了。
淩墨活动了一下浑身酸软的身体,低头看了一下女人,寻思着该怎麽办。
女人似有所感,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双手捧着砍刀递给淩墨,对着淩墨感激的一笑,“我还需要回城,寻找我的亲人,谢谢你。”她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有了些许鲜活气息,或许这一次的事,手刃仇人,相当于重新活了一次。
“嗯。”淩墨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从车里拿出最后两套干净的衣服,一套递给女人,一套自己换上了。她表示砍刀就留给女人防身用,临走前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好好生活。”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会好好活着的!”女人感激的沖着淩墨深深鞠了一躬。
看着一车厢的血迹,淩墨头大的不行,再看着角落里楚小然迷茫的双眼看着自己,自己在这拼死拼活的一晚上,而这个小丧尸竟然躲在这里睡觉?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