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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辞接过剑,正準备离开时,突然感觉到脚腕一阵刺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淩泽反应快,急忙把他拉了回去。淩泽瞥了一眼他的脚,问道:“脚崴了?”
萧辞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不发一语。可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淩泽将他的手环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搂着他的腰,扶着他向沧渊长老那走去。淩泽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以为自己是神吗?受了伤也忍着不说,有些事情不必逞强。”
淩泽扶他坐在集合地点的一块石头上,道:“你脚受伤了,就先坐在这里吧,不要移动,省的添些不必要的麻烦。”说完,便离开去寻找佩剑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萧辞不发一语只是盯着他。他望着淩泽的背影,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半个时辰过后,大部分弟子都已选择好佩剑,站在了沧渊长老旁边,都期待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剑是一把绝世好剑。而此时的沧渊根本没有閑心在意那群人手上的剑,他正拿着萧辞的剑认真地端详着,道:“自从几十年前门主拔出穹灵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剑了,你可真是幸运啊。”
“凑巧罢了。”萧辞没做过多的解释,平淡的说道。
第二十二章 玄烛扶光
沧渊终于舍得将自己的视线从那把剑的身上移开,见弟子们都已归来,并且都已选择好了自己的佩剑。他草草的下去巡视了一番,发现淩泽选的那把剑也属极品,另外也有几把属于是上乘的,便大声道:“诸位既然已经选好了佩剑,就给自己的剑取个名字吧,随后用灵力刻上便是。”
须臾过后,一大部分弟子都已经将名字刻在了剑上,夏安瞥见言绪刻的字“忍冬”,便立马想了一会写下“纵夏”。自己欣赏良久,越来越觉得真是天生一对。
淩泽站在萧辞身边,左看看右瞧瞧,发现萧辞写的是“玄烛”。当他巡视一周后,沉下心来写下了“扶光”。夏安正好瞧见了这一幕,嘴巴张得能一口包住一个鸡蛋。
他悄悄走到淩泽旁边,低声耳语道:“没想到啊,大哥,你还是一个如此有情调的人,以前我觉得你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是我眼拙了。虽然如今两位男子结为道侣并不占少数,但也不用如此明目张胆吧,也不知他喜不喜欢你这样……风骚的表白。”
淩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满脸都写着要一个答案。夏安震惊道:“不会吧,你是不晓得‘扶光’是什麽意思,还是不明白‘玄烛’的含义?”
“我都知道,怎麽了?”
“怎麽了,你居然问我怎麽了!这不是赤裸裸的一对嘛!”夏安无奈讲道,嗓门急切得越来越大。
站在他们身边的萧辞隐隐约约听到了‘玄烛’,‘扶光’,低下头来一看,发现淩泽的剑上正好刻着‘扶光’二字,眼睛微微睁大,手指蜷缩成拳,耳朵尖有点泛红。可这点遐想突然被一道急促的声音打得粉碎。
“谁说这样就一定是一对啊,你脑子里每日都装的是些什麽?”淩泽猛地敲了下夏安的脑袋。他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继续说道:“况且那个人冷冰冰的,就是一块木头,我怎麽可能会喜欢他!疯了吧!”淩泽着急得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都开始有点口不择言了。
突然,淩泽和夏安感觉到身边一阵强劲的风跃过,周围哪里还有萧辞的身影。淩泽心道不好,“不会让他听见了吧,那我还能活吗?”夏安拍了拍淩泽的肩膀,悲悯地看着他,道:“你自求多福吧,大哥。”
萧辞飞快径直向前走去,不一会儿便甩了大部队很长一段,那一句讽刺深深扎根在他的心里,让他的心抽痛不已,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然会如此在意那人说了什麽。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也没顾上其他人到了哪,自己独自走到了灵潭。他发现那几朵盛放的莲花几乎都被杂草掩盖了,不禁有些气闷。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潭水边,伸手把靠近岸边的杂草给扯了上来,可惜效果不佳。
他不甘心地脱下了鞋袜,慢慢试探着走到水里,好在潭水不深,以至于让他把水里的杂草拔了个干净。事毕,他坐在岸边,看着潭中娇豔欲滴的莲花,心中的烦闷顿时舒减了不少。
第二十三章 计划
正午过后,萧辞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又恢複了往日的冰冷不近人情。他走到寝室门口,刚準备推开门时,突然不动了,须臾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推开了门。
房间内空无一人,萧辞反倒松了一口气,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对那人就是一拳。他把剑放在身边,自己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而淩泽此时借宿在对面的寝室里,中午吃饭时他左看右瞧,但就是没瞧见萧辞的影子,可见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