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明语气冷冷,悠悠地在后边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趴床上的大哥也是第一次被这样治法,他也不知道,针刀治疗这种疼,是根本忍不住的。叫声戛然而止,屋里瞬间安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见。大哥生生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忍住了,坚决像个男人一样!费扬:......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满脸结冰碴子的陆思明。元先生,您自己上次叫得也很宛转悠扬啊!您都忘了吗?......12点多,屋里只剩下四个人。“这位先生先来吧,我们加塞来的,不急。”炸油条的大哥礼让。“我不急。”陆思明脸色好些了,但语气还是臭臭的。“哎呀,不急是一回事,但道理是另一回事,您先来吧,我们就在对面,也不急。”陆思明凤眼微抬,眸色打量,颜色不善。你有我近?以后我家就在这儿。“呃...”油条大哥被这副要吃人的眼神吓到了。“那我们先看就是了...”从没见过这样...不知好歹的人...哪行都不容易啊,这样的人,神医也得帮他看。费扬消毒完手,出来就看到最后一幕。......无语了。费扬给油条哥的父母分别把了脉。“阿姨,您有些卵泡不发育。”“叔叔身体还不错。”费扬道。“啊?”“那有办法吗?神医!”阿姨激动地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费扬一愣,身子条件反射地往后一仰,接着就看到坐在叔叔阿姨身后的陆思明猛得站了起来。“哎哎,你别急啊老伴儿。”刚才猛得那架势,他们家里人是习惯了,别把人神医吓着。被老伴儿一把摁住的阿姨还是有随时要冒起来的趋势。......两米三的人,还站着俯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