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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为什麽不谈?”
“不过,你得留下,陪我,慢慢谈~”
原以为,沈嬴川能有今日,想必是这一年已经长进了,也明白什麽时候该做什麽事。
可现在,江槐序才发现自己预判错了。
如今的沈嬴川,是个疯子!
只凭一己好恶行事的疯子!
但还好,他做了两手準备,即使被留下,也无妨。
总归出来之前,已经把雨林托付给了舅舅和万基,即使自己受困也不会有什麽大的影响。
现在,敌衆我寡,江槐序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能以一敌百,却不能以一敌万。
何况,沈嬴川的功夫,在他之上。
他默默放下了自己的手,脑筋飞速运转。
其实留下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能够知己知彼。
而且目前看来,沈嬴川并不会要自己的命。
江槐序做了个手势,身后的几个暗卫便收起了武器。
沈嬴川也歪了歪头,让身边那些侍卫收起武器。
他挑衅似的在江槐序耳畔吹了口气,没一会儿他的耳垂就本能的红了起来。
沈嬴川再度扬手,“来人,把铁链拿上来。”
江槐序微微皱眉,宴上的官员也是一脸懵。
有一个官员面带冷汗的走了出来,朝沈嬴川行了个礼。
“陛下,您扣下境主,这不妥吧?”
“万一雨林起兵,这才安定下来的边境,恐又要生乱了。”
沈嬴川摇摇头,目光始终注视在江槐序的脸上。
“诶,咱们这位境主可精明着呢。”
“若不是他算好了一切,又怎麽只带这麽点儿人来赴宴呢?”
“可见,他早做好了被我留下的準备~”
“至于战火嘛~即使烧起来了又何妨?”
“我沈嬴川何时怕过!”
沈绩捧着铁链,已经来到了沈嬴川的身边。
“乖序儿,你自己戴上,还是我让人给你戴上?”
江槐序眉头紧锁,看来这次潜伏,有些难度啊。
见他不答,沈嬴川也没再给机会,而是当着衆人的面亲自给江槐序戴上了铁链。
“啧啧啧,果然啊,我的序儿戴铁链都这麽美。”
江槐序厌恶的别过头,“何时才能开始和谈?”
话才出口,他整个人就被沈嬴川扛上肩头。
“沈嬴川,你放肆!”
江槐序本能的捶打着沈嬴川的后背,换来的却是臀|上结结实实的挨了沈嬴川一巴掌。
他的脸涨的通红,沈嬴川却笑得更欢了。
“乖一点,再闹可就不止一巴掌了。”
被留在宴会上的官员们面面相觑,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沈绩。
“沈将军,这……陛下也太胡闹了吧?”
沈绩捏了捏鼻梁,“意料之中。”
“对了,”他看向江槐序带来的几个暗卫,“把他们关进地牢,听候主上发落。”
在一衆丫鬟、小厮、士兵的目光中,沈嬴川扛着江槐序,大步往自己的营帐走。
他笑得灿烂,就跟找到了什麽失而複得的宝贝一样。
沈嬴川掀开帷幕,下一秒,就把江槐序丢在了他的虎皮床上。
整个人也瞬间被沈嬴川压住。
“序儿不是很能耐吗?烧天牢,杀守卫,就连对自己都下得去狠手,如今怎麽乖得跟个兔子一样?”
“居然都不反抗一下?”
江槐序眸中闪动,看来沈嬴川也不会毫无长进,至少,他搞清楚自己的真面目了。
既然如此,他也无需像一年前那般演戏了。
江槐序勾勾唇,“陛下不都夸我精明了?”
“明知道反抗不了,我干嘛还要白费力气?”
第一百零五章 每一次,都跟第一次一样
营帐内,香|榻上。
才被扔下,沈嬴川便擡起大手,轻轻扇|了|扇江槐序的脸。
不疼,却留下了一些红|痕。
就像是惩|罚宠物一样。
沈嬴川捏起他的下巴,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抹晶莹芳香的唇。
舌头撬开唇齿,忘情的掠夺阔别已久的味蕾。
但江槐序并未配合,而是狠狠咬了沈嬴川一口。
一时间,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但沈嬴川并未退缩,而是也用牙齿,在江槐序的唇上咬开一道小小的口子。
这个窒息又带着疼痛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沈嬴川满意了,才笑着离开了他的唇瓣。
他嘴角还挂着血,脸上笑意更甚。
“真是怀念啊,不过我的序儿似乎已经从温顺的小白兔,变成狡猾的狐貍精了。”
江槐序朝地上吐了口血,但还没吐完呢,沈嬴川就再度强硬的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睫毛微垂,眼神冰冷,带着蔑视和命令般说了句,“吞|下|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