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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槐序原本想撒娇赖掉,但沈嬴川完全不来事儿。
他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羞.答.答的叼.着玫瑰花,十分不自在的再度展袖。
他的白净修长的手臂灵活的舞动,一番旋转回眸后,终于咬咬牙,在舞步间解.开了自己连着纱袖的上衣。
就这麽,再是内.层.纱衣、裙子飘片……
他这舞.裙本来就.薄,还没做几个动作就已经.脱.得.不.剩.下.什麽了。
此刻他的脸已经红.透,十分艰难的剥.落了赤.红.肚.兜.外最.后.一.层.纱衣……
到了这个地步,江槐序浑.身.上.下只剩了一件肚.兜,和下.半.身的一条最.里.层的素纱飘片。
沈嬴川已经忍.到.了.极.致,还没等他的跳完,就上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利落的扯.起江槐序下.身的飘片,吓得江槐序赶紧想找被窝钻。
但沈嬴川就是不由他,反正将他就这麽按.在了明晃晃灯光照射的床.上。
江槐序羞.得想.死!!!!
早知道刚才就不故意逗弄他了,不然哪里会有现在的场面!
他别扭的转过脸,没好气的想伸.腿踹沈嬴川,结果又被他轻.易连.腿一.起.压.住,让江槐序完全变成了毡板上的肉。
“沈嬴川!”这是他第二次恼得直呼沈嬴川的全名。
“你……你要.做.就.做,这麽玩.弄.我算什麽啊!”
沈嬴川挑了挑眉,“这就算.玩.弄啊?”
他的目光紧盯他樱桃似的红唇,就跟猎人看着一只极好的猎物一样。
“那.要.是.我.真.的.玩.儿.起.来,你是不是能.哭一.晚.上?”
他吹灭烛火,转而俯身,埋头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江槐序脖.子上那.根.红绳.,一点点撕.磨.般.解.了下来……
这次,沈嬴川确实压.抑了许久,加上江槐序方才的挑.逗,他几乎没怎麽讨.好江槐序就直接将他——
疼得沈嬴川倒.抽.了.一.口.凉.气。
沈嬴川就像野兽一样肆.意.啃.食自己的猎物,只顾自己畅.快,完全忽略了江槐序的感受。
所以,这麽粗.鲁的动作,很快就弄.疼.了.身.下.的他。
江槐序咬.住被子,没一会儿就哭.出.了声,只是屋外的乐声还响着,他这麽一哭到更像助.燃.剂了……
他忘了这次被折.腾.晕.了多少次,但沈嬴川就像喂.不.饱的狼一样,半点不觉得倦.怠。
从当天的中午,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几乎没.停.过。
江槐序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发.胀,浑身都酸.痛得不是自己的了。
正当他感叹自己终于解。脱了的时候,他一转头,就看见了披了件单衣就从屏风后走回的沈嬴川。
他看江槐序实在体.力.不.支了,所以让人给他準备了一些粥。
只是在喝过之后.......
总之,江槐序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沈嬴川撬.开他的嘴,折.腾得他把才吃进去的粥吐了个干净……
不仅如此,他嘴.角.还.裂了……
见状,沈嬴川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玩.过.头了。
要说从前,他还流连花.街.柳.巷的时候,跟别的小.倌也不是没这麽玩儿过,但也没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呀……
想到这儿,沈嬴川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心里还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顿。
他心想‘序儿跟那些小倌怎麽能一样呢?
他本来就才十九岁,从前也没经历过这些,自己突然就玩儿这麽过头,他不难受才怪!’
‘咿,老子可真是个畜.生!’
待江槐序吐完,又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
沈嬴川给他倒了杯水,又让他再休息了一会儿后,才抱着他去了另外一件干净的厢房。
或许是换房间的动静有些大,加上还是第二天上午,如玉轩的宾客稀少,所以才一进新的房间,那男.妈妈就打着哈欠敲门走了进来。
“哎呦,殿下呀,您还没消.停呢?”说着又提着手绢打了个哈欠。
一个舒坦的哈欠后,男.妈妈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江槐序。
他此刻只披着一件极.薄的薄荷色单衣,下.半.身还光着,只用一小块被.角.盖.住,如雪的银发顺滑的披散着,尤其是那张如画般美绝无辜的小脸儿!
当真是尤.物啊!
正当男.妈妈欣赏着江槐序的美貌时,伴随着沈嬴川的一声咳嗽,他忽然瞥见了江槐序唇角的血迹,当即“啧啧啧……”了一声。
沈嬴川见他这样自是不悦,故而朝男.妈妈投过去一记白眼。
“你干嘛呀?啧什麽啧?”
说着还将被子拉高了一些,完全挡住了江槐序已经无.力的下.半.身。
男.妈妈自然也是不含糊,很快就开始了无情的吐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