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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安抚的安抚,该处罚的处罚,几个使臣都还好好的,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安安分分的回了自己营帐。
季师南回去时他的手下很是不解,大着胆子问道:“王爷,禁军统领他他是做错什麽事了吗?”
若非如此,该怎麽解释主人的反应?他们王爷从来不会在乎皇亲贵族死了多少人,这些对他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数字。
季师南的怒气从来不会表现在脸上,越是安静淡定,就代表着他越生气,跟着主人的时间也有好几年了,手下深知这一点。
“你是觉得我的处罚太严重了?”
季师南擡起眼皮,不冷不淡的笑道:“禁军统领明明是在帮我办事,我不该这麽处置他对吗?”
手下的额角冒起冷汗,逼仄的空间里呼吸也让人觉得困难。
“属下不该妄加揣测王爷的决定,请您惩罚!”
季师南闭了闭眼,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人一眼,声音很淡,语速不紧不慢。
“我的刀就该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好一把刀,他没有遵循我的命令,刚愎自用,未经通报就敢擅自行动,你说……我该不该留他?”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季师南就让人把禁军统领给处置了,哪有那麽巧,这边刚出事,那边他就畏罪自杀,只是他不喜欢有人违背自己的心意办事。
暗中下/药投毒都有很大的空间可以操作,想让禁军统领认罪没那麽容易,他很容易的就能给自己脱罪,最多就是和副将一样,承担一个办事不力的罪责。
季师南在自己的房间里遥遥看向小皇帝的方向,皱紧的眉头下神色漠然。
……
“……季长青,你是狗吗?!”
苏郁白被他压制身体,被迫躺在床上,无力承受着他的热情。
苏郁白嘴巴都被咬红了才费劲的将季长青推开,凤眸里满是怒火,正抿唇瞪着男人。
博弈挣扎之间,季长青不管不顾,压着苏郁白的腰可劲欺负。
他现在的模样也没好到哪里去,俊逸的五官后面,鬓角都被苏郁白给弄乱了,看着有些滑稽。
季长青并不觉得什麽不妥,目不转睛的盯着漂亮到惊人的小皇帝,幽深的眼神让人心底发憷。
忽然低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苏郁白抿着唇闷哼,小声骂道:“你又发什麽疯?”
季长青喜欢和他亲近,但很少会这麽兇的欺负他,更不会不顾苏郁白的意愿把他的嘴巴都咬疼了。
他不太理解男人的反应,虽然不讨厌季长青的亲近,但这和他预料中的不一样。
大狗要听话才可以亲……
围猎出事又不是他一个人能避免的,季长青这是在生哪门子气?
男人确实生气了,他放开几乎要喘不过气的青年,念念不舍的一下又一下低头亲吻着苏郁白潮红的脸颊,手指不知何时搭在了他的后颈处慢慢的揉弄。
“陛下,我可以把你抱走关起来吗?只和我一个人见面,好不好?”
季长青的呼吸不稳,淡色的眼瞳像是夜间出没的野兽,散发着冰冷的光,里面是对猎物的势在必得。
“……”苏郁白缩了下指尖,撑起上半身小心的朝男人靠近,身后墨色的长发倾泻在床面上。
用毛绒绒的脑袋在季长青滚烫的皮肤上蹭了蹭,主动的像是全心全意依赖他的小动物,无辜又惹人怜爱。
季长青身体僵住,默默抱紧他的腰,将脸埋在苏郁白的身上。
一个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他心知苏郁白不是真正的傻白甜,但总会在对方示弱撒娇时,拿他的陛下一点办法也没有。
季长青压住眼底的戾气,声音闷闷道:“季师南真是大方,那麽一颗好用的棋子,为了陛下说舍就舍。”
如果没在心中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季师南他一个位高权重的摄政大臣,还是文职……哪里需要亲自上山找人。
季长青不喜欢这种自己东西被别人盯上的感觉,压着小皇帝一遍又一遍的试图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好在他还保留着理智,只是亲亲,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苏郁白垂着眼意味不明的小声道:“他们都喜欢我……”
季长青气哼哼的抱紧他,低头在皇帝陛下的脖颈间轻嗅。
他的发尾被苏郁白拽了一下,温热气息蹭在耳边,“可我只喜欢你。”
20、是牲口咬的
“可我只喜欢你……”
他说这话时用的是气音,可听在季长青的耳朵里却如同一声闷雷,从头皮到脚跟都被震的发麻。
毡包其实就和帐篷差不多,完全达不到隔音的效果。
山上的野兽刚见过血,为了保证营的安全,守在外面巡逻的士兵也增加了不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