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比起一开始单纯的讨论，现在明显已经把姜杳妖魔化了。
似乎，姜杳丑的惊天地泣鬼神。
姜杳还没连上帝都大学的校园网络。
借着顾旸的手机随意扫了两眼，若有所思，“这个校花有什么用？”
眼不见心不烦，顾旸索性关上手机不再看，语气仍然带着闷气，“大概每个月能从生活部多领两袋大米，一瓶食用油？”
姜杳:“？”
这么接地气？
顾旸想了想，“杳杳，看我。”
少女茫然地抬头看向顾旸，圆润明亮的猫瞳微光明灭，似山巅清雪，又似熠熠星辰。
“咔嚓——”
相机定格在少女带着几分茫然，又过分精致出尘的容颜。
顾旸放大照片，来回看了几次，越看越满意，“这张照片发出去，那什么慕容月，什么端木溪的直接秒了。”
还有她们什么事啊。
更何况，比起校花评选帖的精修图，姜杳这还只是随手一拍。
甚至连口红都没涂，是完完全全的不施粉黛，素面朝天。
今天开学周，帝都大学到处都挤满了人。
其中男生居多。
帝都大学虽然是综合性建设高校，但重点偏理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