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位置发给谢之席,季阎抬起瘦削凌厉的下颚,仰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阴鸷沉郁的眉眼若有所思。
看来,傅昀尘的小女友是有点本事。
就连谢之席对她的态度都暧昧不清,藕断丝连。
季阎捻了捻指腹间的红绳,烦躁地蹙了蹙眉。
他最讨厌姜杳这种在无数男人之间周旋的女人,可目光却忍不住一直落在姜杳身上。
一想到姜杳和傅昀尘是那种关系,他就很烦。
一想到姜杳和谢之席也有过那种关系,他更烦了。
现在,姜杳还在别的男人怀中。
操。
他想杀人。
季阎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
姜杳又不是那个女人。
他在乎她干什么?
季阎漫不经心把玩银质打火机,拐角寂静无比,打火机砂轮发出细微的轻擦声。
他看了眼走廊,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季阎站直身体,没有在二楼多停留,也跟着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