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白炽灯光线摇晃，少女五官精致娇艳，犹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温柔的猫瞳低阖，微光明灭。
她低低叹息，端起面前的高脚杯。
杯中酒液摇晃。
“哗！”
猩红的红酒液随意地泼到一旁的侍应生身上。
侍应生手中的酒托顿时砸落在地。
少女白色的裙摆沾了几滴猩红的酒液，莫名有种诡异瑰丽的美感。
众人蹙了蹙眉，不知道姜杳卖的什么关子。
侍应生是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身上被湿黏的红酒泼透，他没控制住表情，想到什么又连忙闭嘴，“你他妈……”
姜杳挑眉，“还装呢？”
侍应生脸色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把那假货交出来。”
“虽然是假货，但料子是好料子。”姜杳顿了顿，精致的眉眼微微抬起，整张脸暴露在白炽灯下，漂亮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那假货是能卖不少钱，但你的目的是碧玉玺，而不是卖钱，你拿去也没用。”
少女声音软糯，听得人心头发软。
然而侍应生却忍不住头皮发麻。
她居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