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杳厌烦地蹙了蹙眉。
她道，“为什么不信？姜樾，是你太蠢了。”
“正好——”姜杳慢吞吞弯唇，语调有种怪异的温柔，“你们一个蠢一个毒，很合得来，凑在一起刚刚好。”
她经常怀疑姜樾小脑发育缺失。
姜杳遗憾地想，虽然她医术不错，但总不能给姜樾换个脑子。
姜樾一噎。
他只觉得姜杳不可理喻。
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如珠做这种恶毒的事情，难道她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难道她不知道紫荆的学生会在背后怎么说她吗？
“哥……”姜如珠弱弱地道，“我腿好痛……”
姜樾脸色一变。
姜如珠的小腿上有一道巴掌长的伤口，正在汩汩不断渗血。
“姜杳，如珠她有再生障碍性贫血！”姜樾满目失望，“你难道不知道她一受伤就会血流不止吗？”
姜杳慢吞吞眨眼，“我为什么会知道。”
“姜杳，我记得你是稀有的rhnull血型。”姜樾看过姜杳的资料，“如果你对如珠还有一丝歉疚之心……”
“给她输血？”姜杳反问。
对上姜杳冷淡的眸光，姜樾忽然觉得难以启齿，“……是。”
“只有这一次。我保证。”他说。
姜如珠有凝血功能方面的障碍，一旦受伤，伤口上的血就会很难止住。只有rhnull血才不会和她产生排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