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冷凝。
“戚宴……”秦北也觉得他过分了,当着人家亲哥的面说这种话,换谁都得气。
更别说是顾旸了。
这祖宗可和“好脾气”这三个字半点不沾边!
戚宴乌浓的眼睫下涌动着黏腻晦涩的情绪。
他看向姜杳,“不愿意么?”
声音很轻。
就像在问——
不暗恋我了么?
还是从来都没有所谓的“暗恋”这一回事。
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他执拗地向姜杳索要一个答案。几乎是强硬的,逼迫的强势姿态。
姜杳拿起卡牌池前的一杯龙舌兰。
“我喝酒。”
少女甜软的声音在包厢里清晰地响起。
这是她的回答。
戚宴心脏像是被豁然切开了个口子。
冷风呼呼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