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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一直没解开,宁斯书也没提过,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艾洛·白摩挲着他的手腕,锁链连接着一个手铐,手铐内部缠了一圈柔软的毛皮,并不会磨伤皮肤。

比起做的事,宁斯书说的话更让他没有实感,他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晕晕乎乎,眼睛都不敢闭,生怕一切都是梦。

睁眼直到天亮,他就这样看着宁斯书,不知看了多久,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宁斯书揉揉眼睛,药剂的效用都过去了,连带着禁了百十年的欲得到释放,他一身舒爽,“睡的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艾洛·白眨眨眼,忽略了他的第一个问题:“没有。”

心意表明了,也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但身份的转变没那麽快能接受,温热的皮肤紧贴在一起,被子下的身体未着寸缕,宁斯书的脸慢慢烧起了红意。

延迟的不好意思在此刻找上门来,宁斯书清了清嗓子,视线落到艾洛·白的肩头,那里全都是他留下的红痕,暧昧的连成一片。

“盖好被子,不然会着凉的。”说着,宁斯书拎起被子盖到他的脖子,将痕迹遮得严严实实,锁链绕在手腕上叮叮当当地响,宁斯书一下子就想起昨晚在这种背景音下都发生了什麽。

艾洛·白见他盯着锁链,还以为他在不高兴:“你是不是生气了?”

“什麽?”宁斯书没反应过来,艾洛·白捏住那根细细的锁链,“我把你锁了起来,就算你说喜欢我,和我做了这样的事,我也没有给你解开。”

他昨晚看着熟睡的宁斯书纠结了很久,还是没有解开锁链,他太怕了,太怕了,他怕一松开手,宁斯书又会消失。

“这个啊,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送我的首饰呢。”宁斯书晃了晃手腕,“这东西亮晶晶的,一看就很贵,在哪儿买的,是不是花了很多钱?”

艾洛·白被问懵了,愣愣地点头:“是定制的。”

虽然但是,也的确花了很多钱。

“原来是专门定制的啊,怪不得。”宁斯书翻过身,双手交叠枕在脑后,笑意吟吟,“怪不得我一见着就很喜欢。”

艾洛·白:“?”

“除了这个和昨晚,还给我準备了其他礼物吗?我抛弃一切回来找你,你可不能敷衍我,不然都对不起我散去的一身修为。”

他三言两语就把囚禁说成了情趣,没有怪罪,没有指责,艾洛·白原本惶恐不安的心逐渐放下来,胸口里一阵灼热:“散去修为是怎麽回事?”

宁斯书没想过瞒他,索性和盘托出了:“之前给你看过我执着的东西,人间祈愿万千,我生来就要守护万家灯火,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天生就是要做救世主的,哪里有妖魔鬼怪,哪里就有我的身影。”

人是一种含蓄的生物,通常会用一种意图来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比如表达“我想你了”会问“在吗”,比如他想再听听宁斯书亲口说出那个答案,却只会冷静地问:“那你是来救这个世间的吗?”

宁斯书看他的眼神如同看透了一切,淡淡的口吻中难掩宠溺:“不,我是来爱你的。”

艾洛·白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他扯过衣服套上,仓皇下了床,什麽都没说就沖出了房间,被留下的宁斯书一脸茫然,他说错话了吗?

门外,艾洛·白捂住脸,耳朵尖红得滴血。

他说他从亿万年前赶来爱我。

宁斯书很纳闷,甚至想把大胖放出来揍一顿,老妖怪骗他,说什麽说情话一定能哄好艾洛·白,可他刚说了一句,艾洛·白就被吓跑了。

好烦。

独自郁闷的宁斯书没有等很久,很快艾洛·白就回来了,他一言不发,沉默地解开宁斯书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平静地仿佛在做一件正常无比的事情。

可只有艾洛·白自己知道,他捏着钥匙的手都在抖,对他来说,这是一场豪赌。

“出来吃饭。”

说完这一句,艾洛·白就匆匆离开了,宁斯书坐在床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被可爱得笑出了声。

原来还真吃情话那套。

吃完饭,宁斯书看了眼日子,原来距离他离开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艾洛·白觉醒成了黑暗哨兵,但还没疯狂到要毁掉一切。

皇室仍处于信任危机,帝国对萨利进行了彻查,皇帝陛下自始至终没有出面,他就像说过的一样,决定将一切交给法律。

“你接下来打算怎麽办?”

对于世人而言,艾洛·白依旧是个死人,宁斯书不想看到云镜中的未来发生,但他不确定艾洛·白想要的公平正义能不能通过法律实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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