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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的脸都丢光了!

见它神色游移,宁斯书冷哼一声,抱起艾洛·白:“回去再跟你算账,现在先带上二胖跟我走。”

离开先别想了,他怎麽也不能放任艾洛·白死在这里,对方是为了他才受伤的,宁斯书做不出抛下救命恩人的无耻之事。

大胖不情不愿:“怎麽带,该不会让我抱它吧,它刚刚还咬了我呢,你看我这伤口多严重!”

“它要是不咬你,你现在就变成任人操控的傀儡了。”宁斯书懒得废话,沖它那条好腿踹了一脚,“赶紧的,不然我让你这条腿也受伤。”

大胖:“……”

你他妈的跟踹瘸子那条好腿有什麽区别!你个损货!

大胖撇了撇嘴,拖抱着阿瑞斯,原形的精神体体型庞大,大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等阿瑞斯在被拖的过程中醒过来时,它已经呼哧呼哧喘不上气来了,一张胖脸红得像涂了胭脂。

阿瑞斯一醒过来,挥起爪子就挠过去,大胖顿时惨叫出声:“宁斯书,你管管这家伙!”

继腿伤之后,大胖的脸上也多了三道血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妖怪皮糙肉厚,身体的恢複能力强,这点伤算是小的了。

宁斯书将艾洛·白往肩上扶了扶,沖阿瑞斯招招手:“二胖,过来。”

他还是更习惯叫“二胖”这个名字。

阿瑞斯噌的一下蹿到他身边,前爪扒着他的腰,跳起来拱了拱艾洛·白,焦急地嗷嗷叫。

“放心,他没事的,我们现在就去找人救他。”宁斯书摸摸它的脑袋,清楚的意识到那只黏着自己撒娇的毛团子就是艾洛·白的精神体。

精神体是哨兵内心的写照,所以想对他撒娇的人,从始至终都是艾洛·白。

这种感觉很奇妙,宁斯书有点难为情,又觉得很神奇,感觉怀里托抱着的人都变得柔软了很多。

作战区内地形複杂,宁斯书和失去意识的大胖在缠斗过程中跑出去很远,早就失去了方向。宁斯书试探着走了一会儿,依旧没找到出去的路,脸色不禁沉下来。

阿瑞斯的情况还好,但艾洛·白一直没有苏醒,就连呼吸也变得微弱了,吐息中夹杂着血气。

情况不太妙啊。

迫不得已,宁斯书只好将希望寄托在阿瑞斯身上:“二胖,你认路吗?”

雪豹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消化他的话,它嗷呜了一声,拱了拱艾洛·白,意思是主人认路。

“……”宁斯书长叹一声,“他认路没用,他现在还昏迷着呢,没办法带我们出去。”

阿瑞斯依旧在拱艾洛·白,宁斯书想叫它停下,突然福至心灵:“主人没办法指路,但或许主人身上有能够指路的东西?”

宁斯书暗道一声“得罪了”,将手伸进艾洛·白的口袋里。作战服有很多口袋,还有内袋,宁斯书将外面的口袋摸遍了,只收获了枪和子弹。

阿瑞斯往艾洛·白的胸口拱,宁斯书动作一顿,眼神飘忽:“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脱他的衣服吧?”

阿瑞斯:“嗷呜!”

宁斯书犹豫着下不了手,大胖看不过去,一瘸一拐地过来:“你不敢脱就让我来。”

它的手还没碰到艾洛·白就被阿瑞斯挡住了,雪豹嘶吼出声,呲着牙,眸光兇狠,大胖毫不怀疑,它要是敢强行动手,这只胳膊就别想要了:“你看看它,不识好人心!”

宁斯书拍拍阿瑞斯的头,安慰道:“别怕,我来找。”

尽管当时大胖是被操控的,但对阿瑞斯来说,它依旧是兇手,精神体不可能放任危险分子靠近主人,和大胖走在一起都会令它不安。

大胖痛骂宁斯书偏心,老妖怪抱着膝盖,闷闷不乐。

宁斯书没工夫搭理它,又道了一声“得罪”,才偏开头,摸索着解开艾洛·白的作战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仙君的耳朵臊得挺红,心中庆幸这不是在他那个人间,否则就脱人家衣服这一条,就该娶人家。

作战服里面是一层薄薄的衬衫,根本遮不住什麽,宁斯书几乎能感觉到艾洛·白胸膛上散发的热意,他心中慌乱,好似被那温度灼伤了手,胡乱摸索起来。

上将的胸肌很饱满,触感柔韧,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或许是因为昏迷的缘故,摸起来并不是很硬,反而有些软。

宁斯书思绪混乱,掌心忽然被硌了一下,他不解地刮了刮,什麽东西,石头吗?不太像,虽然摸起来有点硬,但韧韧弹弹的。

艾洛·白抖了下,昏迷之中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唇齿间洩出一声迷迷糊糊的哼声,又绵又轻,听起来莫名软乎。

那里该不会是……宁斯书指尖一颤,迅速收回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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