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打死我……”叶南挠了挠鼻子。
周围温度骤降，师雨晴一身寒气缭绕，眼神冰冷。
“所以肯定不是！”叶南光速改口，一脸严肃，“主要是我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师姐！”
寒气消散，师雨晴默然不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叶南也有点尴尬。
算起来吧，跟雨晴师姐认识的时间算很早的，双方互相的感觉也是心照不宣。
但一直以来，总就差点东西。
倒不是师雨晴说的那些原因，只是叶南总觉得师雨晴比较严肃。
而那种事是需要前戏氛围的，上来就直奔正题，那是勾栏的恩客……
但是对于师雨晴这样的人，叶南看到就肃然起敬，顶多开一开不痛不痒的玩笑，没法像对其他女人一样，轻松随意。
“那要怎么做。”师雨晴忽然开口了。
“啥？”
“温柔，女人味。”
“没必要吧……”叶南无奈的笑了笑，“师姐有你自己的风格，又不是世上的女人都得统一一个形象！”
师雨晴好像根本没听进去，又沉默了一会儿，“当初清柔是怎么做的？”
叶南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个雨晴师姐说单纯也单纯……
以为自己的情况跟林清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