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
曾不凡倒了一杯水，缓缓推给茶几另一边的杨毅。
“喝茶。”
曾不凡淡淡道。
杨毅有些忐忑的拿起茶杯，小抿了一口。
他不知道曾不凡找自己有何事，而且一进来就请自己喝茶，这根本不像学校领导找学生谈话的样子。
自己倒像是校长的坐上宾客。
自从上次在废弃仓库，曾不凡找杨毅交谈过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一般的学生和老师的关系。
要比学生和老师的关系更近一步。
“杨毅同学，此次拿下分班考试第一名，想必付出不少努力吧？”曾不凡突然开口问道。
杨毅答道：
“还好，学校里比我努力的多的是。”
“嗯。”
曾不凡点点头。
他倒觉得杨毅是个实在的孩子，没有借此机会吹嘘自己的成绩。
忽然，他话锋一转，问道：
“古墟遗址里的那块石碑，是不是你挖走了？”
杨毅握着茶杯的手指不觉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