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我被人打成死狗了。”
“别说话!”
擂台上。
吴双手搭在丁恒脉门上,探查丁恒伤势。
丁恒看着吴双,满是鲜血的胖脸咧嘴惨笑:
“再不说,恐怕没有机会了。
那个叫樊士平的,不仅侮辱了干娘的母亲、让干奶悬梁自尽,还杀了我干爷,今天、今天……还想要抢、抢走干娘。
只可惜我跟你学的时间太短,要、要不然就不、不会这么LOW了。
下辈子、下辈子,我、我还做你干儿子,向你学绝世、绝世、绝世……”
丁恒声音越来越弱,溘然吐出一口长气,身体软了下去。
“丁恒!”
丁当悲呼一声,扑嗵一声,坐到地上。
王希夷、刘松青、王冲、刘承乾,也是满脸悲戚。
这几天,丁恒到处耍宝,逗人开心。
直到刚刚他们才知道,这个拍马屁无下限的胖子,居然是天南丁家的独苗苗。
哪怕是王希夷,都要举杯敬酒的存在。
而他却是为了阻止樊士平,被明镜大师活活打死。
“叫你别说话,偏偏还要耍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