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男人被凌天这凶狠的模样吓坏了，看向凌天的眼神，充满了胆寒：“殿下，你别杀我。”
“我说。”
“我说。”
“我们两人本是太医院的学徒，这一切都是国公大人离开之前，教导我们这么说的。”
“萧国公让我们兄弟两人，在这一路上不断散播谣言。”
“说是只要能败坏殿下名声，就能许诺给我们荣华富贵。”
男人就像是倒豆子一般，直接就给说了出来，也没一点隐瞒。
萧远山？
凌天皱眉：“倒是没想到，这个老狐狸也有份。”
“殿下，我就是个小人物，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您放了我吧。”男人不断磕头求饶，但求可以有苟活机会。
“呵。”
凌天看在眼中，心中却是涌现了一抹森寒；“你觉得我还能留下你？”
“这……”
男人大惊：“殿下，我可是萧国公的人，你现在对我出手，他不会放过你的。”
“可笑。”
凌天长刀一横，挨着男人脖颈：“本殿下乃是大乾六皇子，皇族血脉。”
“萧远山虽是大乾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