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太太震惊地扭过头:“你说什么!”
迟非晚不怕事。
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不可能!”迟太太瞪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咬牙切齿地说:“我们迟家,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的存在!”
迟非晚讽刺地说:“轮不到你们允不允许,这是我的事。”
“只要你还姓迟,就归我们管!”
“怎么,想让我流了孩子,好继续卖给其他男人换一个好项目?”迟非晚脸色满是嘲讽,外面的闪电正好打了进来。
将她的脸色照得阴森恐怖。
而迟太太也是心里一惊,慌乱地说:“你这孩子在说什么胡话,我是你亲妈,当然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带大孩子有多辛苦?”
“普通人或者是辛苦,但我的钱,足够请得起月嫂。”
钱不是万能的,但有钱可以解决太多琐碎的事。
“你的钱?那是迟家的产业,你有什么钱?”迟总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你要是不肯流,那我就打得你流掉为止!”
迟非晚浑身抽痛。
微微弓起了身体,但身上的疼,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疼。
她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年代了,她还有这样思想封建的父母,认为女儿就是赔钱货,必须为儿子以及家族事业做出牺牲。
且,还是末流的上流商人。
所以,迟家对她来说,就好像会吃人的野兽,压抑的感觉让她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