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突然被环住,后背的伤口被牵动
祁彻一颤,随即推开了梁音。
“师哥,你怎么了?”梁音盯着他鼻翼的薄汗。
“没事。”
梁音看他脸色很不对劲儿:“师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
梁音显然不信,绕着祁彻把他打量了一圈,目光被他后背黑衬衫上的湿红锁住。
她低呼:“师哥,全是血!”
祁彻转身面向她,不当回事:“小伤而已。”
梁音咬了咬嘴唇:“你总是这样。”
话落,她快步走出房间找朱姐要了个药箱回来。
把祁彻强按在椅子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不要紧。”
“你要我亲自给你脱吗?”
两人僵持了片刻,祁彻无奈解开纽扣。
当梁音看到祁彻血肉模糊的后背时,眼底一震。
她没有多言,强忍着胸腔的钝闷,打开药箱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你是不是又被邦孟衡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