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越眼睛红红的，百思不得其解地盯着江蓝栀，憋了好久才问出口。
“你为什么要救我？”
江蓝栀说实话：“还情。”
“什么意思？”
江蓝栀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只是平淡地诉说着事实。
“那年在学校，我因生病情绪状态很不好，宿舍的人都冷落排挤我，是你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度过了那段难熬的日子。
“凌冰越，不管你是因为钱接近我，还是因为其他目的，又或是后来的背叛。总之，你那亦真亦假的行为确实温暖了我。”
“今天救你一命，也算是还了你的情。从今以后，你的生死再与我无关，我和你两不相欠。”
凌冰越心中掠过一丝怅然，往事在她脑海里急速翻腾。
她想起了以前上学那会儿，她没有钱，生活条件很差，江蓝栀总会给她带好吃的，还给她买漂亮的衣服。
在学校里，有人欺负她也是江蓝栀第一个站出来帮她出头。
她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到底是如何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凌冰越忽然扯了扯嘴角，带着自嘲：“江蓝栀，你还是没变。”
她还是那么善良。
还是像以前一样，会站出来帮她解围。
“变了。”江蓝栀：“很多东西都变了。”
凌冰越深深吐了口气，认真地望着她：“江蓝栀，你难道不问我为什么会联合白焰把你骗来缅北吗？”
江蓝栀耸肩：“没必要问，我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