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听筒,江蓝栀都能感觉到电话那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时隔一个多月,听到这道久违的声线,江蓝栀已经觉得非常陌生。
“江蓝栀,怎么是你?”白焰的声音带着讥削:“看来你在缅北过得还挺自由啊,连电话都随时可以打。”
江蓝栀反声嘲讽回去:“的确自由。我上个月月底还给凌冰越打了电话,她没有和你讲吗?”
“江蓝栀,你给越越打电话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招惹越越!”
“越越?叫得可真亲热。”江蓝栀一针见血地把凌冰越的破事抖了出来。
“白焰,你知不知道你的越越以前怀过别人的孩子、背着你打过胎、还和其他男人乱搞男女关系啊?”
“你少污蔑她!”白焰护犊子心切:“越越在我眼里就是一朵纯白的茉莉,你完全比不上她!”
“纯白的茉莉。”江蓝栀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你这个接盘侠。”
“江蓝栀,你有话就说,别弯弯绕绕!”
“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去调查一下凌冰越,她大一的时候在康乐妇产医院打过胎。以你的关系查这个应该很简单。”
白焰:“不可能,她的第一次分明给了我!我看到了床单上有血。”
“处女膜都可以修复,伪造一滴血又算得了什么?”江蓝栀继续道。
“上个月月底她是不是问你要了一百万?那一百万就是打给我的,是我威胁她如果不给钱就把这件事告诉你。果然,钱到账得飞快。”
白焰没有立即接话,应该在思索着什么。
“白焰,没想到你聪明一世却被凌冰越那个婊子耍得团团转,我真觉得幽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