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贱时刻关注着身边,见暮蝉衣一连喝了几杯烈酒,他起身走过去,伸手摁住她的手腕:
“别喝了。”
暮蝉衣:
“松开。”
邵小贱叹息道:
“用酒消愁,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我觉得,你如果做了得罪纪梵音的事,以她的脾气,她不会替你出气,可她既然帮你报了仇,就是没有和你记仇。你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截了当的告诉她。”
暮蝉衣用力挣开他的手:
“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对她,也无话可说。”
邵小贱弯下腰,趴在桌案上,看着她,说道:
“暮蝉衣,你知不知道,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倔强。”
活得,像个刺猬。
暮蝉衣皱了皱眉头:
“不要你管。”
一旁。
阮霁月、柳颂等人围在白微身边,几壶酒下肚,皆略有薄醉。
这时,顾雪带着厨子、下人,一人端着一盘烤好的小羊排,挨个上菜。
到了白微这边,上菜的厨娘有些紧张,指尖死死的捏着木盘边沿:
“白,白姑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