甎姜愿对证词”二字特别敏感，瞪了霍司澈一眼，“这里不是法庭，也不是霍氏集团，霍先生说话不必如此刁钻。至于霍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重要吗？”
苏莺听出了一丝丝委屈的味道，可能是好友以前和霍渣渣在一起遭受过类似的事吧？
“是真是假对我来说不重要，从你嘴里说出来对我很重要。”霍司澈掏出手帕，霸道地捉住姜愿的手帮她擦去掌心的水渍。
苏莺傻眼，不是，这几滴水还是来自水桶手柄上的，需要擦吗？炎炎夏日，再过一秒钟都快干了好吗？
他们到底是分手了还是分手了？
她愣是没瞧明白，这两人明明白白是分手情侣，言行举止咋比以往睡一张床时更腻歪呢？
姜愿被霍司澈捉着手，想抽回反倒被他紧紧握住，“霍先生，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没什么要补充的。”
霍夫人怕霍司澈情绪失控，故意当着他的面重重咳了一声。
“司澈，你先送我去医院。”她打断了他们。
霍司澈盯着身后的新任秘书，“送夫人去医院。”
霍夫人还想发作，霍司澈怒瞪着新任秘书，瞪她的目光和瞪姜愿的还真不一样。
新人秘书被他吓到了，上前扶着霍夫人急忙走出了舞蹈班。
“慢着。”姜愿开了口，找出塑料袋蹲下来把地上的钱如数捡起。
霍夫人就站在原地，姜愿把装钱的塑料袋塞进她包里。
“霍夫人，电视剧里拿钱砸人的桥段是几百万几千万起步，你这里就一千多块。说句实话，连玲娜贝儿M号都买不了。还是你自己拿着买点佛门三宝吧！多行善，多积德，对你有用。”
姜愿把该说的话说完，朝着衣帽间走去。
霍司澈被她晾在了原地，霍夫人气得攥住手里的塑料袋，眼底冒着火光。
这个该死的姜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