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连老天都故意作对,浅蓝色的天空透着宁静,流着一丝丝的云,像透明的衣裙,像梳理过的羽毛,像远处的杨林山峦,像长江上那银亮的江水。它们缓缓而行,仿佛游历过美丽的仙境。
二纵队队长刘秃子见此阵势,大吃一惊,“******,来真格的了,”
刘秃子本以为桑疤拉脸见人多难以突围,吓唬吓唬投降也就算了。
谁知,桑疤拉脸宁死不肯投降,使自己进退两难,如果下令还击。
可是,土匪们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宁可战死,不肯投降,真的拼杀起来,这些团丁哪里是对手,恐怕要造成大批的伤亡。
如果放他们前去,屠团长怎会饶过自己,二少爷屠二倒心狠手辣,有言在先,一定要斩尽杀绝,放走一名土匪拿刘秃子的人头试问。
如今顾不得兄弟们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要紧,随即一声命令,“杀,斩尽杀绝,谁放跑一个土匪,拿脑袋来抵,”
保安团的人马闻听队长刘秃子下令斩尽杀绝,哪敢怠慢,仗着自己的人多,围起一道黑压压的人墙,端起手中的枪,挡住去路,两班人马较上劲了,互不相让……
这时,双方人马只是嘴里喊叫,虽有受伤并无死亡。
不过,那阵势已是箭在弦上,弓爆满怀,稍微触动,即是人头落地。
“兄弟们,速速杀开一条血路,”
一连长桑疤拉脸怒不可遏,手握大刀吼叫着,下令兄弟们杀。
但是,他还是劝说保安团人马闪开,“如果再不闪开,可别怪桑疤拉脸大刀不认人,谁挡道杀谁,”
尽管喊破喉咙哪里有人理会,桑疤拉脸岂能容忍,大刀一甩,随即几颗人头落地。
兄弟们见连长动起大刀,一齐冲上去,也动起手起来。他们要杀开一条血路。
可是,敌人哪里允许,一把把明晃晃刺刀冲来。
一时间,尘土飞扬,杀声连天,呼声震耳,刀枪碰撞的乒乓声和着兄弟们喊叫声,厮杀声,乱作一团。
保安团的人马手拿老套筒,短兵相接,不能开枪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