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空继续黑暗,阴郁继续下沉,不一会儿,雨就从天而降,打破了这种沉闷。接下来听到的是哗哗哗雨点落下来。淅淅沥沥的细雨,远看朦朦胧胧,树木和房子都被轻烟笼罩着,雨点打在房顶上咚咚直响,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我廖一熊年轻,视力最好,二十米之内可以穿绣花针,所以,见面立即看到了耳环印。随大吼一声:“来人那!拉出去用刑……”他并没喊出口。继续回想;刚才为何没有同着屠团长当场揭穿呢!原因是;一来没有十分把握,二来揭穿后,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嗨,”还不是在江城市赌博一事,至今赌债没有还清。赌博的事情不能让老爷知道,他会说廖一熊是吃里扒外的败家子,说不定一气之下砍去脑袋。
所以,保安队长廖一熊不敢用刑,因为,他与刘董事长的心里有着同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只能先审问审问把那些怀疑的问题弄清楚……
首先弄清在江城市,卖女子的那天夜里,两个人贩子是谁?
他们一举一动好像是地下党化妆,女子也是被地下党救走的。因为,第二天自己为寻找人贩子要钱,几乎踏遍了江城市,发现了一些可疑线索,只是没有证据,所以,才怀疑刘董事长是女共党,只因为没有证据,才被整得遍体鳞伤。
屠团长走了,自己的秘密不会被发现,可以放心大胆的审问了。他立即安慰自己;“不用再害怕,可是,面对眼前的女共党,自己还是心虚,不知该如何审问?
“对,”一定要显示出自己的威风,让她知道廖一熊的厉害。如果能审出一个共党,我廖一熊就出名了,国民政府一定嘉奖屠团长,那么,从此廖一熊也会另眼看待。
自己使出手段,拿出手腕先审问,实在不肯招认再用刑,那是最后一招,否则她是不会承认的。
自己不能坐到宝座上,如何显示威风?
无奈,只好站在宝座的一旁,一只脚踩在西霸天宝座的椅子后背下的横撑上,一只手掐着腰,另一只手理了理那流里流气的头发,恶狠狠地拍起桌子,像狗一样的吼叫起来;“汪!汪!汪!”
唉,真倒霉,这声音怎么嘶哑,随“咳,咳,”地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叫什么?”
刘董事长听到的就是两声狗叫,随大眼一瞪吼叫一声,“快跟主人滚出去,”
“你……你……”
廖一熊不得不揉揉喉咙,再次清了清嗓子,还是有些嘶哑,不过好多了,却被刘董事长的一番侮辱话,气得脸色发青,吞吞吐吐,当场揭露:“快招认吧!你……你不是董事长,小的认识你,”狗腿子在西霸天面前称小的,已经养成了习惯,出口还是小的。
突然感到矢口,立即改嘴,“岂能瞒过本……本队长的眼睛,你……你是女共党,那耳朵上的耳环印清清楚楚,速速招认,免受皮肉之苦……”
刘董事长闻听所言,心里突然一惊,她随手摸了摸耳垂。不错,一边一个针眼大的小孔,由于来时仓促,只顾打探西霸天的消息,却忘记了处理耳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