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都是享受，丝毫没觉得，自己刚刚杀了一个人，随意剥夺了别人的生命！
“你真恶心。”
黑锋没有客气，在黑暗中的他，说话依旧直接，“每次看到你这种样子，我都想吐。”
他哼了一声，眼睛渐渐变得亮了起来。
“疯子，你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坐在那，被他喊作疯子的男人，只是笑了笑，并不介意被人喊作疯子，事实上，这个称呼，很多年前就依旧传开了，甚至，到现在很多人都要忘了，他的本名是什么。
“不着急，既然醒过来了，总得好好品味一下，现在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疯子道，“会不会跟过去，有不一样的地方啊。”
“我把你唤醒，可不是让你继续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