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的眼眸在闪亮过后再一次沉默。
因为天庭最后依旧是失败了。
赢启的思绪也被天将所言带动。
为天庭和九州感到十分惋惜。
若不是那只破碎虚空的大手介入，九州很可能已经成功。
“前辈知道那只大手的来历吗？”赢启尝试问了一句。
如果上界是控制下界的罪魁祸首。
那么，从虚空中从天而降的那只手，又是从何处而来？
天将摇了摇头，“我也无从得知。”
那只大手降临的那一刻，攻入天庭的所有仙佛都已经陨灭。
所以没人知道那只大手的来历究竟如何。
但依据他个人判断，应该不是存在于上界的东西。
“多谢前辈解惑。”赢启拱手向天将行了一礼。
这一次简短交谈让赢启收获很多曾经不解的答案。
既和天庭有关，也和九州未来有关。
很显然，窥探他的那群人，便是参与过覆灭天庭的帮手之一。
否则对方不会对九州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