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了1000万，总要拿出一点该有的态度。”
秦寻慢慢转过身，拿纸巾仔细地擦拭着嘴角，叹了一口气。
“唉……”
“屎难吃，钱难赚。”
却看见夏宁笑了起来，笑得眯起了眼睛。
秦寻一怔。
看着夏宁脸上罕见的温柔笑容，有些出神。
这个高冷野蛮喜欢薅人头发的小妮子，难道真的相信了我曾经有一个心上人叫黄淮？
他抬起手指着夏宁。
“夏宁，你真是个……”
想了一下，觉得立着悲伤大情种的人设，夏宁似乎都变得好相处了一些。
他把“煞笔”两个字咽了下去，说道。
“真是个和蔼可亲的好姑娘！”
夏宁：“……”
和蔼可亲？
不应该是善良吗？
和蔼可亲是形容妈妈，奶奶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