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志频繁的抬头偷看着姜晚脸上的表情。
他的心脏咚咚咚的狂跳着，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人贩子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主动老实交代。
“那两个孩子刚出生就被送过来了，我们看着孩子病殃殃的，就想着让她带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顺便开个健康证。”
“毕竟两个孩子是早产的，个头比一般的孩子更小，要是没有健康证恐怕会很难卖出去。”
陈怀志心惊胆战的交代着整件事情的经过。
“这两个孩子太瘦小了实在是不好卖，我们把两个孩子一个卖到了南方一个卖到了北方。”
陈怀志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他之前不肯说是因为觉得只要嘴硬姜晚就拿他没办法。
现在姜晚直接动刀子，他是真的怕了。
他生怕这样下去，他两条腿废了不说，连命都要送在这里。
陈怀志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他给出的情况跟蒋红利大差不差。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几个细节，陈怀志不愧是娘娘腔，说的竟然比蒋红利还更详细。
陈怀志说完了所有的情况，接着抬起头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姜晚。
他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安静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姜晚忍着怒火又问了几个细节，陈怀志看她说话顿时心中大喜。
因为只要她肯开口说话，就代表这件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若她连话都不愿意说了，那就代表他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