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平原本怒气冲冲，结果一看大家都是同病相怜，顿时就不吭声了。
“那，那我们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
沈长平这个人做人做事比较极端，对沈天翊好的时候是真的很好，现在对他失望也是真的失望。
当他觉得一个人让他失望透顶，完全没有付出的必要，就会停止付出。
不仅如此，就连他之前给出去的东西，他也会想方设法收回来。
特别是在他知道了程锦年这些年的遭遇，他心里更是心酸的要命。
“对了，姜晚，你有没有程锦年的照片？就算见不到他的人，我也想看看他的照片。”
沈长平一脸期待的看着姜晚，希望她拿出照片来看看。
姜晚以前这些年跟程锦年的语言交流都很少，更别说一起拍照了。
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唯一的合照，竟然是结婚证上的黑白照片。
姜晚有空间，所有重要文件都是随身携带的。
她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了结婚证。
“这张照片可以吗？”
结婚证是一张奖状，被姜晚折叠好之后小心的放在空间。
结婚证上面有着几行手写的字，以及一张黑白的照片。
照片上的姜晚跟程锦年那时候都很年轻，模样看起来非常青涩。
虽然是结婚照，两人之间却没有太亲密的肢体动作。
他们脸上没有多少笑容，表情看起来还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