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
两名女佣跟着餐车进门收拾桌子,其中一名女佣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和一封信,走到铃木次郎吉身前,将盒子和信递上前,“老爷,这封信跟盒子一起被送到了这里。”
“辛苦了!”铃木次郎吉接过盒子和信,由于盒子不算大,就将盒子夹在胳膊下,疑惑地拆开信封,“会是谁寄的东西呢?怎么不送到公司里,而是直接送到这里啊?”
非赤的脑袋‘嗖’一下钻出池非迟的衣领,盯着铃木次郎吉打量,“主人,好像有一股很难闻的怪味……”
鲁邦跟在两名女佣身后进入餐厅,低头趴在地板上闻了闻,到了铃木次郎吉身旁,抬头把目光放在铃木次郎吉身上,呲牙低吼。
查理听到鲁邦充满威胁的呜呜声,往旁边退了一步。
“安静点,鲁邦!”铃木次郎吉出声喝止。
“汪……呜……”鲁邦把吠叫声咽了下去,委屈地摇了摇尾巴。
“真是的,”铃木次郎吉无奈地看了鲁邦一眼,继续拆着手里的信,“还是这么爱撒娇……”
“次郎吉先生,一直很温顺狗突然对主人呲牙,如果不是它病了,那就是主人身上多出了让它觉得危险的气味,”池非迟看着铃木次郎吉怀里的盒子,提醒道,“非赤的反应也有点反常,您最好把那个盒子放到桌上去。”
“咦?”铃木次郎吉抬头看到非赤在池非迟肩膀支起了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又低头看了看在自己脚边闻个不停的鲁邦,没有过多犹豫,听取了池非迟的建议,将盒子轻轻放到了身旁餐桌上,自己往后退了两步。
鲁邦转头嗅了嗅,没有跟着铃木次郎吉退开,转头看着桌子上的盒子,又呜呜地呲了呲牙。
非赤想蹿到桌子上去,结果刚蹿到空中,就被池非迟伸手抓住。
池非迟抬手把非赤放到自己肩膀上,低声警告道,“别乱跑。”
那边,铃木次郎吉看到鲁邦对着盒子呲牙,又看了看盒子,“看来确实是这个盒子让鲁邦感到不舒服……”
“顾问,信也交给我来拆吧,”查理皱眉对铃木次郎吉道,“之前美国有一位富人家里被寄了炸弹,我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