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圈下来,傅宥只觉得冷。
仿佛整个人都被冻僵了。
他被打晕带走之后那人应该是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摸排了一遍,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带走了,如今只有这一身春款衣服。
他的眉毛、手、脚似乎都结了冰碴。
要是再这么僵持下去,他恐怕要冻死街头。
傅宥哆哆嗦嗦地抬眸望去,四周全是石屋或者木屋甚至还有很多冰屋,很多冰屋里面已经空了,但也有的冰屋里住着人,时不时会露出一些火光,应该是在取暖。
他自幼读了数量相当之大的书籍,对眼前这种场景也不算是没有印象。
南北半球分界线以赤道来划分,赤道以北为北半球,赤道以南为南半球。
再结合眼前这万里冰封的场景来说,这里很可能就是北极。
而能在这里生存下去的,也就只有因纽特人了。
既是如此,傅宥就更不明白了,为什么孟糖会来到这里?因为这里的人会频繁换冰屋居住,倒是有废弃的房子。
他找了个空的,迈着几乎已经被冻僵的腿走了进去。
虽然温度比外面高很多,但还是冷。
薄薄的衣服像是被粘在了皮肤上一样,又沉又冰,压的他几次呼吸不畅。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底子,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去弄些火把。
附近一百米以内有的冰屋在居住着正常人家,正好他们家这会儿好像有了出门的打算。
傅宥瞄准时机,鼓足了劲儿猫着身子出去趁他们离开的空当弄了一根火把。
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