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塘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任凭研究院院长如何抱怨，他都不回话。
院长见陈塘如此，便作罢，毕竟无论他如何抱怨，云雨诺也不可能从五类部队训练基地回来了。
“首长，你这次来是想问美杜莎一号和美杜莎二号的事情对吧？”
院长开始和陈塘聊正事。
陈塘点头，问道：“是的，在调查研究上课有什么进展？”
“进展是有，不过……”
院长开口，欲言又止。
陈塘说道：“有话直说就行，无论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接受！而且我也没给你们规定时间，你们不必有压力。”
院长摇头一笑，道：“首长误会了，这并不是压力不压力的事情，美杜莎一号我们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化验出了它的成分，但是在我们自己制作的时候，却总是失败。”
“一开始我们怀疑是剂量搭配的不对，但在这段时间里，任何可能性的搭配我们都尝试了一遍，依然是失败！”
陈塘听闻此言，漆黑色的眸子眯起，道：“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有化验不出来的东西？”
院长点头，道：“我们的推测和首长一样。”
陈塘皱起眉头，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才化验不出来呢？”
“只有两种可能。”
院长开口，继续说道：“一，我们有着漏掉的搭配可能性，但这种可能性不足万分之一，可以忽略不计！”
“二，以目前的检测仪器而言，可能发现不了那种成分，我们认为这种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陈塘沉默了片刻，和院长对视在一起，道：“那美杜莎二号和美杜莎A呢？”
“和美杜莎一号的结果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