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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也冷声说：“程海翔，那我也警告你，趁你现在还来得及收手，就收手，要不然你也会付出惨痛代价的。”
程海翔挂了电话。
司夜爵一直在旁边听着，他问顾念：“周柳静的坟墓被扒了？”
顾念歪了歪脑袋：“是温家吗？”
司夜爵：“我看那程海翔很肯定是你做的，怎么？”
谁知道，竟然真的有人做了，还给寄程海翔家里去了。
顾念单手托着下巴：“这么说也有可能，既然都不是，那是谁做的。”
顾念：……
程海翔怎么知道周柳静是他女儿的？
如果不是呢？
顾念想着这些，脑壳子都要爆炸了。
司夜爵看她：“这个点还吃饭啊？”
就算吃夜宵，也不是这个点啊。
司夜爵嗯了一声：“就我们吗？”
司夜爵：……
司夜爵去换衣服了，顺便再去四楼拜拜n次方：“保佑我，不要让五哥对我用上化学阉割法，我还要跟媳妇儿生宝宝呢。”
司夜爵赶紧从四楼到三楼，才回顾念：“顾念念，你胆子大了啊，结婚了都喊我全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