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
秦羽笑了。
只是他的笑声很冷，眼神也很冷。
他不得不承认，窦天华的演技很高超。
像是一个为了中州修士荣誉而战的战士。
他言之凿凿的话，让周围很多修士都信以为真。
许多人都朝秦羽投来愤怒的目光。
要不是此地乃是天剑山的地盘禁制争斗，秦羽毫不怀疑会有几个愤怒的家伙直接杀过来。
“你笑什么？！”
看到秦羽瘆人的表情，窦天华心中发虚大声喝问道。
“我笑你是个可怜虫，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正面击败我，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借他人之手干掉我。”
“你……你混账！”
窦天华破防了。
当初在南荒时，他是归元境中期，就打不过秦羽。
现在秦羽到了中州，已经是归元境中期，而他依然是归元境中期，他就更打不过了。
从此事也能看到秦羽的资质远超他。
如果没有什么逆天的机缘，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战胜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