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阮简溪的就任晚宴后,有些事,已经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结果。
陆妄承没去找阮简溪,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他们一起长大,交情颇深,如果不是有这件事,大概永远不会有交手的机会。
既然交手了,那就不要谈情分,正经斗一场。
平心而论,看到那些证据的时候,他都佩服阮简溪。
这些年,小看她了。
“别太小看你爷爷了,他能把阮家从一个几百万的小厂房,经营到现在这样,手段可见一斑。”陆妄承说。
阮清珞不屑,“不知道用了多少脏手段。”
连枕边人都利用,实在恶心。
陆妄承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他没说阮简溪的事,不是顾及情分,是心疼阮清珞。
她失去太多了,除了阮宸,她大概也就把阮简溪还当家人,如果告诉她,从很多年前起,阮简溪就在算计她,她又得多难过一分。
“睡吧,有事,明天再说。”他岔开话题。
阮清珞应了声,又往他怀里凑了凑,“那你抱紧我。”
陆妄承勾了下唇,手臂收拢,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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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园
最晚的一批客人离开,园子内外都呈现出静谧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