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寂静一瞬。
李妈先回过神，拉住阮清珞，低声说：“这几天您可别惹少爷生气。”
阮清珞听她的话头，仿佛觉得陆妄承这几天会脾气不好是应该的。
“最近有什么大事吗？”
李妈看了她一眼，“您不知道吗？”
阮清珞茫然。
“我们夫人的忌日快到了。”
阮清珞知道这个，她记得准确日期，四月七号。只是，她有些奇怪，每年陆妄承的母亲忌日，老宅都会有一天的斋戒，也有人准备祭品。但陆妄承往往只是回去露个面，并不重视，甚至于，阮清珞觉得，他是有些不屑一顾的，似乎并不希望老宅的人给他妈妈上祭。
李妈叹着气走了。
阮清珞本想悄悄上楼，却接到了老宅的电话。
“奶奶。”
“珞珞啊。”
这么晚了，老太太还打电话，阮清珞估计，和顾家的事脱不开关系。
没想到，老太太没责备她，反倒说：“敏瑜做事不当，活该吃点苦头。”
阮清珞心生感激，同时也松了口气。
对面，老太太顿了下，说：“阿承回家了吗？”
“在楼上，要找他接电话吗？”
“不了。”老太太说着，“珞珞，你有空，陪他说说话儿，他心里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