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烈日。
大天牛趴在莫林主干树皮上一动不动。
啥也吃不到,天牛不想走。
而在天牛的背后,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枝干,正在用蜗牛也嫌慢的速度缓缓向它靠近。
甚至可以这么说,哪怕有个大活人在旁边看着,也感觉不到异常。
顶多觉得这棵树的某节枝干长得有点扭曲。
“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若是能流汗的话,莫林恐怕早就流出一个“太平洋。”
对他而言,控制自己的枝干去拍死这害虫,无异于植物人想要“唱,跳,rap。”
一树一虫就怎么耗着。
傍晚,残阳。
就在枝干距离天牛不到半厘米时。
“嗡嗡嗡…”
天牛振翅飞走了。
“回来!
别走,我给你好吃的!
我把皮脱了给你啃行不!”
望着天牛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莫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