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脸上血色尽失,颤抖着嘴唇瞪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自然比我更清楚,我只是好奇,你这些年是怎么心安理得的度过的?知道我回来,你们不惜利用儿子的婚姻,女儿的清白,也要对付我,想来你们这些年也没有高枕无忧过,很抱歉,我没有如你们所愿死在边境。”厉唯衍的神情冷酷得宛如来自地狱的撒旦,让人不敢直视。
“你!”乔夫人瞳孔紧缩,血气上涌,她跌坐在椅子里,像濒临死亡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乔少桓挡了上来,“厉唯衍,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不是你下跪求我来的么?乔少桓,我不会像你老子一样言而无信,你也别妄想你给我下跪,我就会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
刘言心完全愣住了,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隐约中又似乎听懂了一些。
乔夫人听到这话,一把抓住乔少桓的手,“少桓,他说什么,你怎么这么蠢,他是回来报仇的,怎么会因为你下跪就放过我们?”
“妈,是我们对不起他在先啊。”
“你怎么能跪他,你怎么能跪他。”乔夫人捶打着他的肩,痛哭失声。
乔少桓搂着她,看着在一旁看好戏的厉唯衍,“请你离开!”
“你叫我来我就来,你叫我走我就走,那我不是特没面子,我今天还就偏要进去看看了。”厉唯衍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也不管乔少桓与乔夫人目眦欲裂的样子,转身走了。
厉唯衍换了无菌服,走进重症监护室。乔梦洁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他静静地站着,也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