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
桑知语一觉醒来,面临两个问题。
一:昨晚她喝得有点多,后遗症显现,头昏脑涨,提不起精神。
二:昨晚她被酒精控制,一时冲动致电傅泽言,搞得两人当时都挺尴尬的。
因此,两个问题重叠成一个问题,便是:她今天要不要去上班?
思来想去,桑知语倾向不去上班。
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也让她和傅泽言之间的那股尴尬劲缓解,再到公司,是比较合适的做法。
一想好,她立马给傅泽言发消息。
【傅总,我身体不舒服,工作不了,今天请假。】
刚按下消息发送键,房门突然被打开,讨人嫌的前夫出现,桑知语面无表情,冷眼注视前夫。
“这一大早的,你来干嘛?”
说好的回他房子住一周吗?
合着所谓的住一周,是他晚上下楼睡觉,其余时间想来她这就来她这?
迎上女孩毫不掩饰厌恶的目光,沈辞道:“我想看看你睡醒了没,身体有没不舒服,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的,毕竟,你昨晚酒气很重。”
纵然女孩昨晚没到喝醉的程度,但有的人对酒精不耐受,过了一夜,酒精都不能完全被分解,会影响到身体,桑知语像是这类人群。
他今早本意不想来这的,出于担心,还是来了。
关闭屏幕,桑知语将手机塞回到枕头下,而后闭上眼睛,肢体语言透露‘我懒得理你,你最好赶紧滚的’的浓浓气息。
“老婆,你还没回答我。”沈辞没到床边站着,是站在不远处,做不到非常近距离地观察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