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是似掌控,是明摆着掌控在前夫的手中。
自己当前根本找不到反抗的办法,桑知语心生烦躁。
极想不管不顾地做自己,光明正大地和傅泽言来往,然后是亲密的谈恋爱,可惜这只能想一想,不能冲动行事。
沈辞跟她大闹,没关系。
一旦连累了傅泽言,间接导致傅泽言倒霉,她不止是良心上过意不去,简直是像什么宝贝东西被沈辞打碎了一样的难受。
她不想见到傅泽言倒霉,也不想难受。
思来想去,她十足像有软肋掌握在沈辞的手上。
而软肋,则是傅泽言。
从未体验过这般感觉,桑知语重重叹气。
与此同时,a市另一边的疗养院里。
住进疗养院有好些天,经医护人员的细心照顾,傅老爷子的身体状态日渐好转,快达到去医院治疗前的阶段。
今天孙子独自来探望自己,看了几次孙子的身旁和后面,都没看到桑知语的身影,他直问:“你一个人来?知语那丫头呢?”
“她休息呢。”傅泽言将鲜花和营养品放在柜子上,“我没叫她。”
“你这就不懂事了!竟然不带知语那丫头来陪我老头子,没她在,你小子解不了闷,还让我闷上加闷。”傅老爷子有些嫌弃孙子一个人来疗养院,比较喜欢孙子和桑知语一同前来。
“爷爷,您别嫌弃我了,我改天再把知语带来。”
“好吧。”
“您老人家身体今天感觉如何?”傅泽言也到沙发上坐着,拿起茶几上的茶具,开始泡起茶来,“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的?”
“人上了年纪,身体不硬朗,小病小痛是正常的。”傅老爷子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你小子要是足够关心我老头子,不想让我老头子带着遗憾走,你听我的,抓紧时间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