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情不情愿,都得和前夫睡一张床上,桑知语推开些前夫,尽量让自己占的空间大一点,躺得舒服。
奈何她推开,前夫立即又靠了过来。
反复几次后,她累了,直接摆烂地闭眼睡觉。
这一晚,桑知语睡得不安稳。
没人会喜欢一觉醒来,受到发现旁边躺了个死人的惊吓。
因此,她时不时地醒来,用手摸一摸前夫的额头,检查他体温是持续滚烫,还是逐渐下降,判断自己要不要再把家庭医生叫来,或者给前夫喂退烧药。
直到天色快亮了,她扛不住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劳,沉沉地睡去。
忘记关闭闹钟,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桑知语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吵醒的她,烦躁地把闹钟关闭。
手机随手塞到枕头底下,桑知语打算继续睡觉。
不同于闹钟铃声的音乐响起,有人打她电话。
她只好重新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看到是傅泽言来电,暂时压制烦躁,平常语气地道:“喂,傅总。”
“这么早,没吵到你睡觉吧?”傅泽言打开免提,再次浏览桑知语凌晨发来的请假消息。
即使嫌弃老板吵到自己睡觉,也不能说真话啊,员工该有员工的自觉,桑知语摇摇头:“没。”
“我看你说今天请假,是家里有事,恕我冒昧问一句,你家有什么事?”
傅泽言并非故意详细问桑知语的请假原因,上次她请假是他带她去参加商业宴会出了意外,这次他担心是后遗症。
被问及家里有什么事,桑知语下意识地望向睡在床另一边的前夫。
前夫没受外界声音的影响,仍是睡着的安静状态。